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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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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还没有亮就有侍卫急冲冲敲响了程度的房门：“将军，不好了！我们的兵器库遭人偷袭！”
程度一把掀开了被子，怒吼道：“什么？”
璃城的兵器库在璃城城外一座山脚下的洞里，那里路途崎岖，难以被人发现，而且常年有重兵把守，想要偷袭璃城的兵器库简直难上加难，如今怎么会！
程度迅速穿上了盔甲，喊道：“如今什么情况？派一队人马随我去看看！”
“是，将军，据回报，偷袭兵器库攻破了兵器库前的前两道防线，盗走了我们刚刚制造的最新一批兵械！”
“扎西多吉！”程度咬牙切齿道。
“将军，听说来偷袭的一行人功夫了得，但是不确定是外邦贼子！”
“除了扎西那伙人，谁人敢打圣德国兵械的主意？”马背上程度策马飞腾，双眉紧皱，深夜的冷风在他脸上呼啸而过。
“将军，有没可能是西都的人？”跟在程度身边的侍卫又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会！西都如今不似过去，西都都王西罹绝统治下，如今西都繁荣昌盛，就连兵力也不亚于圣德国，况且圣德国与西都如今交好，种种迹象都看不出西都都王会在这个时候挑起两国之战……”更何况，冷暖小姐已经醒过来，西都都王更不可能与圣德国为敌，与暖小姐为敌！
不知过了多久，程度已经来到了兵器库前，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血迹，他的面容十分严肃，周身散发着戾气，多年江湖的行走让人觉得程度大将军是个嗜血如魔的人，从未见过他笑过，只有冰冷的剑与他为伍。
“大将军，您终于来了！”一个士兵捂着手臂跑了过来，急忙说道：“昨夜我们刚刚守完夜要换班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的山中杀出来十几个蒙面的人，他们用炸药开路，我们抵挡不过，被他们破了防线，死伤惨重，他们抢夺了最新一批的兵械后离开！看来是已经谋划已久的了！”
程度走进了兵器库中，里边被毁得乱七八糟，没有做完的兵器都全部被人为毁坏，已经做好的兵器都被抢夺了，程度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的，知悉他们兵器库的具体位置，对换班时间了如指掌，还有抢夺兵器后的退路也安排得无懈可击！好一个外邦首领扎西多吉！
“报——将军，山中发现了血迹！”有侍卫来报，程度一转身，大步上前，说：“领我去看看！”
山中某处有一滩血迹，想来定是那贼人中有人受伤了，不经意留下的。
“将军，血迹一直断断续续往西北方向去了！”
“西北？将军，谁人都知道璃城西北部就是边界区了，若是让他们把抢来的兵器运出了边界，那可大大不妙！”
程度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喊了一声：“带上兵马，追！”
一行圣德国的兵马随着程度快速追赶兵器的下落，他们都想着贼人要运输那么多兵器，定然走不远！
谁知道，还未走出那片山林，突然程度就听到身后接二连三响起喊叫声，接着有人大喊：“小心，有埋伏！”
果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了许多飞箭，许多士兵都直接中箭从马背上摔落，一时间圣德的一众兵马都乱了套，马蹄声，呼喊声响彻了前进，程度不断打掉了周身的飞箭，可是那些飞箭似乎都是冲着他而来的，也庆幸程度的功夫是冷漠带出来的，那些飞箭也伤不得他！
程度一手扯着马绳一手挥舞着手中的剑，他的身边地面都是折成两段的飞箭，他看着自己的身后的兵马不断倒下心中甚是气愤，突然，他的马前蹄抬起，长嘶了一声，程度从马背上翻落，他的马中箭了！
太阳已经升起了，照着这片山林，零星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程度的脸上，飞箭的袭击也停了下来，程度慢慢站起身子，看着周遭都是圣德士兵的尸首，忽然仰天长啸，连枝叶也颤抖了，事情至此，他不得不承认，他们落入了圈套！
就在这时，一声大笑划破了山中杀谬后的寂静：“听闻璃城的程大将军是圣德帝王的左臂，只要有他在便攻不下璃城的一寸土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程度心中终于明了了，原来这次的目标不是兵器库，而是他！他冷笑了一声，手中的剑又紧握了几分，朝着山中喊道：“听闻外邦的扎西多吉心思缜密，诡计多端，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只不过你想要我的命来拿便是，何必如此损兵累将大费周折呢！”
“都说程度程大将军与圣德帝感情甚好，圣德帝的手段想来程大将军也是学到好几分的，若不使用些计谋如何将你擒下？若不拿下你，我等又如何能拿下璃城？“那个声音狂妄地笑了笑，慢慢山中又静止了，突然间，又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阵箭雨，这次的箭雨更加浓密，没有了其他人，所有的箭雨只有一个目标，便是程度！
程度不断翻身，手中的剑如同长龙一样环绕周身，他丝毫不敢有松懈，只不过就算程度再如何抵挡，毕竟也敌不过上百支齐发的飞箭，就见一支飞箭硬生生插入了他的大腿，程度即刻跪下去，他脑中想着莫非这一生只能走到这里了？
腿上的伤让他动作迟疑了几分，又两支剑射中了他的左臂与腹部！程度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作战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周遭的飞箭被一阵从不远处而来的内里全部震飞了，他睁大了眼睛，就看到了一席紫色衣裳，风姿飒爽的声影挡在了他身前，手中还握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龙鱼鞭。
”暖小姐！“
我冷冰冰护在了程度的身前，低声问：”还能走吗？“
身后的程度勉强站起了身子，倚靠在了一棵树边，他用力折断了两支飞箭，有些虚弱道：”还撑得住！“
”出山林东方，我的马在那里，去那里等我！“我继续说着，程度看了看自己身受重伤，留下来只会是累赘，他道：”暖小姐，你保重！我等你！“
便一瘸一拐往山林外而去，就在这时，又有人放出了暗箭，我的龙鱼鞭一甩，将那袭向程度的飞箭全部甩落在地。
我大声说道：”扎西多吉首领真是好计谋，先是在江湖中将云峰派掌门杀了，让人以为外邦的目标是江湖，却又对着圣德的璃城下了手，说到底，扎西多吉首领的目标从来就是圣德国！“
这时候，从山林中慢慢走出了一行人的身影，这些人个个都身着黑衣，领头的那个将脸上的面纱摘落，那男子估摸已有四五十岁，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他看着我突然大笑，那笑声十分浑厚有力：”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长得娘娘腔的小子，原来竟然是个女娃娃！“他又停止了笑声，细细将我打量了一番，说：”莫非你便是前些日子震动江湖的新武林盟主，龙啸庄的新庄主，沈念清！“
”难为扎西首领将我了解的如此仔细了！“我冷哼了一声，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威壮，五官粗犷强悍。
”盟主，今日我只想要璃城程度将军，请盟主不要挡路，若今日给我扎西个方便，我扎西保证有生之年绝不在盟主统领的江湖中惹事，让盟主难做！“扎西开口与我谈条件，我将龙鱼鞭收在手中，看了眼前的一行人，扎西此次出动，定是带了不少武功不差之人，这些人手中都拿着弓箭，若是只有我一人与他们独斗，怕最后结果也只会落得与程度一样，我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慢慢退后：”扎西统领说的真真是好笑，你已经将我江湖中的一位门派掌门杀了，如今却说不在江湖中惹事？难道云峰派掌门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盟主这样说来！就是要与我为敌了！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扎西话音刚落就摆摆手，就在这时，我已经酝酿好了丹田中藏有的内力，朝着他们一声大吼，随着我发出的虎震音，所有树枝都如同遭到狂风袭击一样摇摆，满地的沙尘飞扬，扎西等人急忙寻找粗壮的树干挡住我的音波，那些来不及躲闪的都被虎震音震飞，狠狠甩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趁着这时候，我急忙飞身而去，扎西回过神来后，大吼道：”追！“
程度坐在马背上等着我的到来，我一个飞身落在他身后，喊着：”快走！“程度大呵一声：”驾！“
马儿虽然跑起来了，可是扎西等人紧跟在身后没有放弃，我眼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用尽力气将龙鱼鞭甩出缠紧了一些枝叶，借着马儿奔跑之力用力一拽，整棵树慢慢倒落在地，”轰“地一声，挡住了扎西等人的追逐！
不知跑了多久，坐在我身前的程度已经摇摇欲坠了，突然他竟然朝着一边狠狠衰落下去了……
我急忙下了马，才发现他虽然自己止住了穴位，可是还是因为流血过多脸色苍白，如今三支箭头依旧在他身上，我环顾了四周，这里离城内太远了，我们已经在兵器库附近的山中迷失了方向，天空也慢慢乌云密布，看来是要下雨了，只能先找个地方先为程度疗伤了！我在附近寻到了一个山洞，将已经昏迷的程度拖了进去，拖去了他身上的盔甲，仔细查了查，还好箭头都插得不深，也没有插中要害，我将衣服上的一角撕了几块布条，成为蓝魂的时候，朵哈教过不少医术，我也看了不少医书，如今竟然派上了用场，我不敢大意，握住了一支箭头，快速拔了出来……
……
过了许久，天色已经慢慢黑了，程度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睛，迅速坐起身子进入了备战状态，他定了定神，看到了一堆火堆边，冷暖正坐在那里捣鼓着一些药草，环顾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就听见冷暖柔声道：”醒了？不要用力，小心你的伤口！“伤口的疼痛这才让程度回了神，冷暖走了过来，将盖在程度身上的衣服拿开，程度立刻抓紧了衣服身子往后退了退，脸上出现了红晕，却听冷暖噗嗤一笑，道：”行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衣服拿开，我要给你上药！这些野草都是最好的止血奇药！“
程度不自然道：”暖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冷暖一把拍了他的手，道：”我都不在意，你的伤口在后背如何上的了？“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程度衣服扯开，把药糊在了程度背后的伤口上，程度只觉得冷暖的指尖碰到他时有些许凉意，接着冷暖又将草药糊在了他的左臂上，二人距离如此近，冷暖一脸认真的模样，让程度不禁晃了晃神，就在冷暖要把药糊在程度大腿的时候，程度立刻惊呼：”暖小姐，这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冷暖愣了一下，站起身子说：”好吧！你自己来！真没看出来，上场杀敌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给你上个药倒如此小女人样儿了！“
冷暖一边笑着一边往火堆里添了添柴火，程度上好药膏又将自己掩得密实，他刚刚才发现，身上绑着的带子都是暖小姐衣服上扯下来的，他透过火堆看了看冷暖，只见冷暖虽然衣服上沾染了些许血迹，衣袖也被她挽起来了，可是她的容颜却丝毫没有受影响，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冷暖小姐似乎比以前更加美艳了。
洞外的雨滴答下个不停，冷暖突然从火堆里弄出了两个烤的熟透的番薯，说：”吃一点吧！我在附近挖的！你失血过多，明日回去后再好好补补！“
冷暖用树枝插起了一个热乎乎的番薯递给了程度，程度接了过来，看到冷暖笑着说：”看这雨今夜是走不了了，这老天也帮了我们，我还怕扎西那伙人会寻着你的血迹而来，如今看来能放心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来守夜！“
”暖小姐，我没事了，还是你休息，我来守夜吧！“程度说了就要起身，冷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就好好休息吧！这副样子都没办法拿剑还如何守夜？你我二人无需计较这些！“
程度听了冷暖的话，嘴角慢慢扯开了笑容，不再挣扎起来，躺了回去，他道：”谢谢你，暖小姐！“
冷暖一边捣鼓着柴堆，一边说：”若说谢谢，该是我谢你才是，我成为蓝魂的时候，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红泪！她同我说了，当日在圣德宫中，若是没有你明里暗里相助，她怕也是没有命活到如今的，早就被灵珑欺负死了！“
程度笑着说：”都是举手之劳！“
”你与红泪二人年龄倒是相佛的，红泪自幼跟在我身边，将来的夫家我定是要为她好好寻找，不能亏待了她才是，程度，红泪她女儿家家的心思我多少也会知道些，如今倒想问问你，心中是如何作想的？“程度看着一愣，没想到冷暖竟会如此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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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城的兵器库在璃城城外一座山脚下的洞里，那里路途崎岖，难以被人发现，而且常年有重兵把守，想要偷袭璃城的兵器库简直难上加难，如今怎么会！
程度迅速穿上了盔甲，喊道：“如今什么情况？派一队人马随我去看看！”
“是，将军，据回报，偷袭兵器库攻破了兵器库前的前两道防线，盗走了我们刚刚制造的最新一批兵械！”
“扎西多吉！”程度咬牙切齿道。
“将军，听说来偷袭的一行人功夫了得，但是不确定是外邦贼子！”
“除了扎西那伙人，谁人敢打圣德国兵械的主意？”马背上程度策马飞腾，双眉紧皱，深夜的冷风在他脸上呼啸而过。
“将军，有没可能是西都的人？”跟在程度身边的侍卫又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会！西都如今不似过去，西都都王西罹绝统治下，如今西都繁荣昌盛，就连兵力也不亚于圣德国，况且圣德国与西都如今交好，种种迹象都看不出西都都王会在这个时候挑起两国之战……”更何况，冷暖小姐已经醒过来，西都都王更不可能与圣德国为敌，与暖小姐为敌！
不知过了多久，程度已经来到了兵器库前，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血迹，他的面容十分严肃，周身散发着戾气，多年江湖的行走让人觉得程度大将军是个嗜血如魔的人，从未见过他笑过，只有冰冷的剑与他为伍。
“大将军，您终于来了！”一个士兵捂着手臂跑了过来，急忙说道：“昨夜我们刚刚守完夜要换班的时候，突然从不远处的山中杀出来十几个蒙面的人，他们用炸药开路，我们抵挡不过，被他们破了防线，死伤惨重，他们抢夺了最新一批的兵械后离开！看来是已经谋划已久的了！”
程度走进了兵器库中，里边被毁得乱七八糟，没有做完的兵器都全部被人为毁坏，已经做好的兵器都被抢夺了，程度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这一切都是蓄谋已久的，知悉他们兵器库的具体位置，对换班时间了如指掌，还有抢夺兵器后的退路也安排得无懈可击！好一个外邦首领扎西多吉！
“报——将军，山中发现了血迹！”有侍卫来报，程度一转身，大步上前，说：“领我去看看！”
山中某处有一滩血迹，想来定是那贼人中有人受伤了，不经意留下的。
“将军，血迹一直断断续续往西北方向去了！”
“西北？将军，谁人都知道璃城西北部就是边界区了，若是让他们把抢来的兵器运出了边界，那可大大不妙！”
程度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喊了一声：“带上兵马，追！”
一行圣德国的兵马随着程度快速追赶兵器的下落，他们都想着贼人要运输那么多兵器，定然走不远！
谁知道，还未走出那片山林，突然程度就听到身后接二连三响起喊叫声，接着有人大喊：“小心，有埋伏！”
果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了许多飞箭，许多士兵都直接中箭从马背上摔落，一时间圣德的一众兵马都乱了套，马蹄声，呼喊声响彻了前进，程度不断打掉了周身的飞箭，可是那些飞箭似乎都是冲着他而来的，也庆幸程度的功夫是冷漠带出来的，那些飞箭也伤不得他！
程度一手扯着马绳一手挥舞着手中的剑，他的身边地面都是折成两段的飞箭，他看着自己的身后的兵马不断倒下心中甚是气愤，突然，他的马前蹄抬起，长嘶了一声，程度从马背上翻落，他的马中箭了！
太阳已经升起了，照着这片山林，零星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程度的脸上，飞箭的袭击也停了下来，程度慢慢站起身子，看着周遭都是圣德士兵的尸首，忽然仰天长啸，连枝叶也颤抖了，事情至此，他不得不承认，他们落入了圈套！
就在这时，一声大笑划破了山中杀谬后的寂静：“听闻璃城的程大将军是圣德帝王的左臂，只要有他在便攻不下璃城的一寸土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程度心中终于明了了，原来这次的目标不是兵器库，而是他！他冷笑了一声，手中的剑又紧握了几分，朝着山中喊道：“听闻外邦的扎西多吉心思缜密，诡计多端，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只不过你想要我的命来拿便是，何必如此损兵累将大费周折呢！”
“都说程度程大将军与圣德帝感情甚好，圣德帝的手段想来程大将军也是学到好几分的，若不使用些计谋如何将你擒下？若不拿下你，我等又如何能拿下璃城？“那个声音狂妄地笑了笑，慢慢山中又静止了，突然间，又从四面八方射来一阵箭雨，这次的箭雨更加浓密，没有了其他人，所有的箭雨只有一个目标，便是程度！
程度不断翻身，手中的剑如同长龙一样环绕周身，他丝毫不敢有松懈，只不过就算程度再如何抵挡，毕竟也敌不过上百支齐发的飞箭，就见一支飞箭硬生生插入了他的大腿，程度即刻跪下去，他脑中想着莫非这一生只能走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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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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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瘸一拐往山林外而去，就在这时，又有人放出了暗箭，我的龙鱼鞭一甩，将那袭向程度的飞箭全部甩落在地。
我大声说道：”扎西多吉首领真是好计谋，先是在江湖中将云峰派掌门杀了，让人以为外邦的目标是江湖，却又对着圣德的璃城下了手，说到底，扎西多吉首领的目标从来就是圣德国！“
这时候，从山林中慢慢走出了一行人的身影，这些人个个都身着黑衣，领头的那个将脸上的面纱摘落，那男子估摸已有四五十岁，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他看着我突然大笑，那笑声十分浑厚有力：”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长得娘娘腔的小子，原来竟然是个女娃娃！“他又停止了笑声，细细将我打量了一番，说：”莫非你便是前些日子震动江湖的新武林盟主，龙啸庄的新庄主，沈念清！“
”难为扎西首领将我了解的如此仔细了！“我冷哼了一声，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威壮，五官粗犷强悍。
”盟主，今日我只想要璃城程度将军，请盟主不要挡路，若今日给我扎西个方便，我扎西保证有生之年绝不在盟主统领的江湖中惹事，让盟主难做！“扎西开口与我谈条件，我将龙鱼鞭收在手中，看了眼前的一行人，扎西此次出动，定是带了不少武功不差之人，这些人手中都拿着弓箭，若是只有我一人与他们独斗，怕最后结果也只会落得与程度一样，我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慢慢退后：”扎西统领说的真真是好笑，你已经将我江湖中的一位门派掌门杀了，如今却说不在江湖中惹事？难道云峰派掌门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盟主这样说来！就是要与我为敌了！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扎西话音刚落就摆摆手，就在这时，我已经酝酿好了丹田中藏有的内力，朝着他们一声大吼，随着我发出的虎震音，所有树枝都如同遭到狂风袭击一样摇摆，满地的沙尘飞扬，扎西等人急忙寻找粗壮的树干挡住我的音波，那些来不及躲闪的都被虎震音震飞，狠狠甩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趁着这时候，我急忙飞身而去，扎西回过神来后，大吼道：”追！“
程度坐在马背上等着我的到来，我一个飞身落在他身后，喊着：”快走！“程度大呵一声：”驾！“
马儿虽然跑起来了，可是扎西等人紧跟在身后没有放弃，我眼尖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用尽力气将龙鱼鞭甩出缠紧了一些枝叶，借着马儿奔跑之力用力一拽，整棵树慢慢倒落在地，”轰“地一声，挡住了扎西等人的追逐！
不知跑了多久，坐在我身前的程度已经摇摇欲坠了，突然他竟然朝着一边狠狠衰落下去了……
我急忙下了马，才发现他虽然自己止住了穴位，可是还是因为流血过多脸色苍白，如今三支箭头依旧在他身上，我环顾了四周，这里离城内太远了，我们已经在兵器库附近的山中迷失了方向，天空也慢慢乌云密布，看来是要下雨了，只能先找个地方先为程度疗伤了！我在附近寻到了一个山洞，将已经昏迷的程度拖了进去，拖去了他身上的盔甲，仔细查了查，还好箭头都插得不深，也没有插中要害，我将衣服上的一角撕了几块布条，成为蓝魂的时候，朵哈教过不少医术，我也看了不少医书，如今竟然派上了用场，我不敢大意，握住了一支箭头，快速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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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天色已经慢慢黑了，程度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睛，迅速坐起身子进入了备战状态，他定了定神，看到了一堆火堆边，冷暖正坐在那里捣鼓着一些药草，环顾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就听见冷暖柔声道：”醒了？不要用力，小心你的伤口！“伤口的疼痛这才让程度回了神，冷暖走了过来，将盖在程度身上的衣服拿开，程度立刻抓紧了衣服身子往后退了退，脸上出现了红晕，却听冷暖噗嗤一笑，道：”行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衣服拿开，我要给你上药！这些野草都是最好的止血奇药！“
程度不自然道：”暖小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冷暖一把拍了他的手，道：”我都不在意，你的伤口在后背如何上的了？“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程度衣服扯开，把药糊在了程度背后的伤口上，程度只觉得冷暖的指尖碰到他时有些许凉意，接着冷暖又将草药糊在了他的左臂上，二人距离如此近，冷暖一脸认真的模样，让程度不禁晃了晃神，就在冷暖要把药糊在程度大腿的时候，程度立刻惊呼：”暖小姐，这个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冷暖愣了一下，站起身子说：”好吧！你自己来！真没看出来，上场杀敌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如今给你上个药倒如此小女人样儿了！“
冷暖一边笑着一边往火堆里添了添柴火，程度上好药膏又将自己掩得密实，他刚刚才发现，身上绑着的带子都是暖小姐衣服上扯下来的，他透过火堆看了看冷暖，只见冷暖虽然衣服上沾染了些许血迹，衣袖也被她挽起来了，可是她的容颜却丝毫没有受影响，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冷暖小姐似乎比以前更加美艳了。
洞外的雨滴答下个不停，冷暖突然从火堆里弄出了两个烤的熟透的番薯，说：”吃一点吧！我在附近挖的！你失血过多，明日回去后再好好补补！“
冷暖用树枝插起了一个热乎乎的番薯递给了程度，程度接了过来，看到冷暖笑着说：”看这雨今夜是走不了了，这老天也帮了我们，我还怕扎西那伙人会寻着你的血迹而来，如今看来能放心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我来守夜！“
”暖小姐，我没事了，还是你休息，我来守夜吧！“程度说了就要起身，冷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就好好休息吧！这副样子都没办法拿剑还如何守夜？你我二人无需计较这些！“
程度听了冷暖的话，嘴角慢慢扯开了笑容，不再挣扎起来，躺了回去，他道：”谢谢你，暖小姐！“
冷暖一边捣鼓着柴堆，一边说：”若说谢谢，该是我谢你才是，我成为蓝魂的时候，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红泪！她同我说了，当日在圣德宫中，若是没有你明里暗里相助，她怕也是没有命活到如今的，早就被灵珑欺负死了！“
程度笑着说：”都是举手之劳！“
”你与红泪二人年龄倒是相佛的，红泪自幼跟在我身边，将来的夫家我定是要为她好好寻找，不能亏待了她才是，程度，红泪她女儿家家的心思我多少也会知道些，如今倒想问问你，心中是如何作想的？“程度看着一愣，没想到冷暖竟会如此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