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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灾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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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棚一直在持续着，这期间队伍里的不少人有的投奔了金州城的亲戚, 有的卖身成了奴婢小厮, 有的拖家带口的还在坚持, 不知未来在何方。
三天了，青兮看着陆陆续续赶来的灾民, 这几天有空间粮食贴补，税粮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今天青兮一早上就来了, 还是老样子坐在锅前帮忙熬粥，时不时的借着布袋的掩饰偷偷掺一些米。
“墨玉, 这几天一共来了多少人了？”青兮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 看着远处官道上又涌来了一批灾民, 不由得有了些压力。
墨玉正蹲在地上添柴，听到问话思索了一下, “好像有上千人了，姑娘不知道，这才不过是一点点而已。”现在可比五年前那一次好多了。
“我看这几天走了不少了, 但是又有新的来，总不见少。”青兮光往锅里添米都累的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那些府卫都是壮汉, 就这么一天下来都得累瘫了。
碧玉坐在一旁的锅边，边搅动锅里的粥边说, “姑娘不用担心, 这里有的人来这边投奔了亲戚, 有的被城里的富户买去当了下人，就连咱们府里也会买一些下人的，需要我们安置的并不多。”碧玉没说的是这些灾民里不少孩子都会被送去白东那里，不过比起饿死或是当乞丐，府里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我们府里也买下人？”青兮愣了一下，她以为府里的下人都是宫里安排的，正常情况下这皇亲国戚家里的下人都是宫里统一安排的，只有少部分别苑庄子才会自己买下人来看着。
“是啊，除了府卫，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厮都是买来的，极少有家生子。”碧玉理所当然的说道，她们这些府卫和府里那些下人可不一样。
青兮一想也明白了，晏凤起来边城的时候不过十三岁，身边跟着的不过那几个淑妃娘娘给的人，人脉大多都是这几年积累的，宫里那位可以说是忽视的可以，怕是都忘了分配下人这事儿了。
“姑娘要不要去挑一挑？”墨玉以为青兮好奇想去看看呢。
“不了，我又不缺人用。”青兮只不过好奇，她可不想当人贩子，再说她现在身份也不适合做这事。
正聊着，就听到远处管道传来一阵吵闹声，青兮好奇的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一百米外两帮人正在对峙，准确的来说是一方正在试图强行掳人。
青兮站了起来，“墨玉，和我过去看看。”三四天了没人敢在这城门口闹事，今天这是要破坏规矩了。
走近了青兮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这闹事的双方实在是让她无话可说，一方是三十几个孩子，最大的看上去也不过十几岁，最小的还被抱在怀里，一方可以算是老熟人了，准确说是文渊阁的“熟人”，赵子华家里的管家，上次赵子华找茬被揍就是这位管家来理论的，结果被连叔轰了出去。
“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闹事的？”青兮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语气带着怒气，面无表情的看着张牙舞爪赵管家，明显她不认为这一群半大的孩子能去找嚣张跋扈的赵家麻烦。
“谁他妈的敢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不想死滚远点！”赵管家背对着青兮，刚被一个一脸脏污的少年辱骂，刚想让家丁去把那小子拖出来，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赵管家平时狐假虎威惯了，身子都没回就大吼着。
青兮两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让她滚，绣眉一挑，“赵管家好大的威风！”反正今天带了人，趁机教训教训这个没事就给晏凤起找麻烦的赵家也是好的。
赵管家听到是个女孩的声音，转身准备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结果一看居然是凤王府里的那个小宫女，他家少爷可是在这个女人身上没少吃亏。
“呵呵，这不是青兮姑娘吗，怎么跑到这儿溜达了。”赵管家今天可是得了他家少爷的命令，选几个小丫头回去的，谁想到这些死孩子居然敢反抗。
青兮都没搭理赵管家，身旁的墨玉开口了，“赵管家不知道城门口那义诊还有粥棚都是我家王爷准备的吗？姑娘可是代替我家王爷来监督的，就怕有人闹事。”墨玉知道这些金州城的富商都想趁机捞点好处，可惜被主子爷的举动打乱了计划。
赵管家依旧面不改色，仿佛刚刚被发现说脏话的人不是他，“不是老朽多言，这些刁民太过顽劣，青兮姑娘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说完眼睛隐晦的上下打量起青兮。
青兮脸色越来越难看，最近金州城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些流言，说是她不过宫女出身，不过是养个玩物，又说了不少恶心的猜测，虽然连叔出面控制了，但是不说不代表那些人心中不那么想。
“我的安全不劳赵管家操心了，毕竟凤王府府卫可不是摆设。”青兮说完身后二十个府卫齐步上前，气势惊人，瞬间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度，赵管家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现在有人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了吗？”青兮笑眯眯的看着那群孩子，站在一群面无表情气场强大的府卫中间，娃娃脸的青兮明显更有亲和力。
站在前头抱着个婴儿的少年满眼都是愤恨，听到青兮的话抿紧了嘴唇，又看了看身边的小伙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走上前，噗通跪了下来。
“这位小姐，我们是从顺州大和县逃难来的，我们听说凤王殿下这边有义诊才赶来的，我求求您救救那几个孩子。”说罢，少年重重的把额头磕在了地上，直起身子的时候额头已经被砂砾磕破了，但是少年的背脊挺得笔直，带着无言的倔强。
“哦，义诊就在那边，碧玉安排人带着孩子直接过去。”这孩子还挺倔强的，可惜性子太过刚强了些，无论今天的具体内情如何，孩子生病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少年看青兮发话了，赶紧让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少年带着几个明显生病的女孩子朝义诊的棚子走去，结果刚准备离开，就被赵管家拦下来了。
“青兮姑娘，这几个女孩子我们赵府要了，就不麻烦义诊的大夫了。”赵管家看出来青兮对少年的态度不冷不热，以为今天的差事没什么问题了。
少年一听这话抱着婴儿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们不卖妹妹，你走开。”几个少年把人群里的女孩子圈在了中间，动作熟练，看得出来这种情况肯定不止发生过一次。
碧玉想要上前被青兮阻止了，她要看看少年能做到什么地步，她有些羡慕那些女孩子，当年如果有人能够这么保护她，她也不至于经历那些惨痛的事情。
“呵呵，我告诉你，到了赵府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会饿肚子，你倒是拦着，你这些妹妹们搞不好更愿意跟我走。”赵管家惦着手里的银子，嘲笑的看着少年。
一个一脸淤青的少年凶狠的瞪着赵管家，“我们的妹妹不会去的，拿着你的脏钱走开。”这一路他们互相扶持的走到如今，剩下的这些伙伴都是亲人，他们怎么可能抛弃亲人。
赵管家继续诱哄几个女孩子，青兮冷眼旁观，招来墨玉，低声询问赵管家为何如此执着这几个女孩子，结果听墨玉说完青兮简直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原来赵家的几个老爷特别喜欢鲜嫩可口的小女孩，每年从人牙子手里都挑好看年纪小的买几个，甚至经常还和花街柳巷的妈妈们抢人，至于那些丫鬟的下次可想而知，大部分都是外地无亲无故，死了都没人管。
青兮原本以为上辈子变态就不少，谁想到这看似封建的古代比现代的不少人还恶心，好人家的女孩子好歹能等到十六岁及笄成亲，丫鬟这种十三四岁被糟蹋的女孩子数不胜数，那些恶心的老头们还当做是情趣了。
越想越气，青兮看着赵家的家丁都开始准备上手了，“明玉，给我把这些坏了规矩的人给我送去衙门。”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了这次，就算是得罪了赵家她也忍不了，当年孤儿院一个老实可爱的孩子就是这样被毁了一辈子。
明玉是个战斗力爆表的女卫，下手向来以狠厉出名，白磊因为某些原因暂时离开，晏凤起就把明玉给了青兮，明玉长得其实也算是个异域美女，据墨玉说是有四分之一外族血统，所以身高能有一米六五的明玉在这古代都比一些男人要高了。
明玉大步上前，朝着一个正在拉扯小姑娘的家丁就是一拳过去，青兮发誓，她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了，她现在知道了为什么每次墨玉提起明玉都是一脸的纠结，本来她是打算让几个府卫一起上去解决的，结果就明玉一个人几分钟就放倒了一地的人。
赵管家捂着胸口直喘气，“青兮姑娘，不要太过了。”不过是些贱民，这般做派是打算公报私仇吗？果然和少爷说的一样，那个赵鹏就是个祸害。
青兮嗤笑，“我过分？你赵府在城门口公开掳人还有理了？”别说她有理，就是没理也不看看她身后站着谁，去了衙门也没人敢说她不对的。
“我赵府花钱买的人！”赵管家大声的喊叫着。
“赵管家当我凤王府都是傻子不成，你们买的？卖身契在哪？”以前看电视看小说里面的不少脑残作死她还以为夸张了，现在想来还真是源于现实。
“我们昨日都说好了的，谁知道他们反悔了。”赵管家眼珠子一转就换了说辞。
“我们没签卖身契，昨日我们在前面村子的时候就有人要来买女孩子，我们不卖连夜跑了赶来，没想到又被堵住了，还要强拉小花她们走。”少年大声反驳着，他们这些爹娘亲戚都死了的孩子从结伴的那天开始就发誓不会主动抛弃任何一个人。
真是个人渣，“墨玉，去喊人，给我一个不少的送去衙门。”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墨玉喊了人直接把昏迷过去的家丁，还有不断大喊大叫的赵管家一起带去了衙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青兮在城门口收拾了赵府管家的事情就传遍了金州城，不少人都等着看笑话，这青兮不过是个没有名分的宠姬，得罪了赵家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毕竟赵家后面还站着赵明阳呢。
看着赵管家一行人被带走，几个少年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都看着青兮，抱着婴儿的少年低声说道：“谢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好了，你们先去看病，然后去粥棚那里吃点东西，我先走了。”青兮笑着离开了，她还准备回去和晏凤起说今天的事情呢，她是解气了，不知道会不会造成麻烦。
青兮回府以后直接去了听涛阁，在书房找到了正在看兵书的晏凤起，青兮简单的把今天的事情说了，然后忐忑的等着挨骂。
晏凤起早都被连叔通知了，放下手中的兵书，冲青兮招了招手，“蠢兔子，过来！”现在晏凤起只有在无奈的时候才会喊青兮蠢兔子，平时都喊得青儿或是青兮。
青兮磨磨蹭蹭的挪到晏凤起身前，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我只是看赵管家那样实在是气愤，我就忘了赵家和京里的关系了。”关系网什么的真是麻烦。
晏凤起捏了把青兮肉呼呼的小脸蛋，“蠢兔子你说你惹祸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赵家本来是要等着魏文权那边的情况再处理，结果这计划刚定下来，蠢兔子出门一趟就给赵家得罪了狠，不过事已至此，他正好借此机会立立威。
“爷，你不知道，他们......爷，那些孩子都不错，爷能不能用上？李先生村子那边选好地方了吗？”青兮坐在晏凤起身旁的椅子上，边说边晃着小腿顽皮的用脚尖点地打着拍子，没办法，个子矮够不到地，谁让这边的椅子都是为那些身材高大的男人准备的。
“嗯，我让白东去了，李先生已经选好了一个村子旧址，能安排下来二三百人吧。”灾民虽多，但是大部分人都抱着灾难过去就回乡的打算，毕竟落叶归根的想法无法改变。
“才能安排那么点人？”二十一世纪人类并没有多少人有所谓的地域归属感，大多都是哪里有发展就在哪里安营扎寨，对于这里的人对于家乡的执着青兮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等灾难过去，很多人都会离开的，留下来的会很少。”而且他并不会把这些灾民都安排在一起，他可不喜欢到时候会有一个地方的人太过团结，那样不利于统治。
晏凤起和青兮又聊了不少，晏凤起不知不觉的把一些遇到的问题隐晦的说了出来，往往青兮貌似无意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惊喜，每每他想提高警惕的时候，就会看到青兮那清澈的眼眸映着他的身影，内心的冰冷不断的被温暖着。
青兮其实真没多想，只不过是历史看的多了，总有些上帝视角，看待问题更加的客观，而且学校里的历史课不是白上的，几千年历史总结的经验总是要比这些身处几千年前历史中的古人强。
在青兮和晏凤起享受晚膳的时候，城门外的难民聚集地的一个临时搭建的草屋里，白南带人找到了那群孩子。
“收拾一下，跟我走。”白南进了草屋，就看到几个少年拎着棒子警惕的看着破门而入的他。
下午抱着婴儿的少年看到了白南身上的衣服后，知道他和下午救了他们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是一起的，但是他还是有担心。
“你是谁？”他现在不光要顾着自己，还要保护弟弟妹妹们。
白南饶有兴趣的看着明明害怕但是却意外的冷静的少年，“我是凤王府府卫队长，白南，青兮姑娘让我来带你们走的。”白南打量了一屋子的孩子，别说还真有□□的价值。
少年还有担心，但是白南却并没有闲心和他靠，直接喊了外面等候的府卫，“不用想了，收拾一下，跟我走，放心，你们未来的路会更好。”只要不背叛，他们的以后至少会不用忍饥挨饿。
孩子们心惊胆战的跟着白南上了马车，然后被送到了一处隐蔽的院子，然后他们再次感受到了吃饱喝足暖呼呼的被窝，少年看着熟睡的弟弟妹妹，觉得自己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放下了自尊，跪下去求了那个小姐。
等下次青兮再见到少年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她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晏凤起真的把人弄回来了。
粥棚一直在持续着，这期间队伍里的不少人有的投奔了金州城的亲戚, 有的卖身成了奴婢小厮, 有的拖家带口的还在坚持, 不知未来在何方。
三天了，青兮看着陆陆续续赶来的灾民, 这几天有空间粮食贴补，税粮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今天青兮一早上就来了, 还是老样子坐在锅前帮忙熬粥，时不时的借着布袋的掩饰偷偷掺一些米。
“墨玉, 这几天一共来了多少人了？”青兮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 看着远处官道上又涌来了一批灾民, 不由得有了些压力。
墨玉正蹲在地上添柴，听到问话思索了一下, “好像有上千人了，姑娘不知道，这才不过是一点点而已。”现在可比五年前那一次好多了。
“我看这几天走了不少了, 但是又有新的来，总不见少。”青兮光往锅里添米都累的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那些府卫都是壮汉, 就这么一天下来都得累瘫了。
碧玉坐在一旁的锅边，边搅动锅里的粥边说, “姑娘不用担心, 这里有的人来这边投奔了亲戚, 有的被城里的富户买去当了下人，就连咱们府里也会买一些下人的，需要我们安置的并不多。”碧玉没说的是这些灾民里不少孩子都会被送去白东那里，不过比起饿死或是当乞丐，府里的待遇还是不错的。
“我们府里也买下人？”青兮愣了一下，她以为府里的下人都是宫里安排的，正常情况下这皇亲国戚家里的下人都是宫里统一安排的，只有少部分别苑庄子才会自己买下人来看着。
“是啊，除了府卫，府里的丫鬟婆子小厮都是买来的，极少有家生子。”碧玉理所当然的说道，她们这些府卫和府里那些下人可不一样。
青兮一想也明白了，晏凤起来边城的时候不过十三岁，身边跟着的不过那几个淑妃娘娘给的人，人脉大多都是这几年积累的，宫里那位可以说是忽视的可以，怕是都忘了分配下人这事儿了。
“姑娘要不要去挑一挑？”墨玉以为青兮好奇想去看看呢。
“不了，我又不缺人用。”青兮只不过好奇，她可不想当人贩子，再说她现在身份也不适合做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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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兮站了起来，“墨玉，和我过去看看。”三四天了没人敢在这城门口闹事，今天这是要破坏规矩了。
走近了青兮眉头皱的更紧了，因为这闹事的双方实在是让她无话可说，一方是三十几个孩子，最大的看上去也不过十几岁，最小的还被抱在怀里，一方可以算是老熟人了，准确说是文渊阁的“熟人”，赵子华家里的管家，上次赵子华找茬被揍就是这位管家来理论的，结果被连叔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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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兮两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让她滚，绣眉一挑，“赵管家好大的威风！”反正今天带了人，趁机教训教训这个没事就给晏凤起找麻烦的赵家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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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家依旧面不改色，仿佛刚刚被发现说脏话的人不是他，“不是老朽多言，这些刁民太过顽劣，青兮姑娘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说完眼睛隐晦的上下打量起青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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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义诊就在那边，碧玉安排人带着孩子直接过去。”这孩子还挺倔强的，可惜性子太过刚强了些，无论今天的具体内情如何，孩子生病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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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兮姑娘，这几个女孩子我们赵府要了，就不麻烦义诊的大夫了。”赵管家看出来青兮对少年的态度不冷不热，以为今天的差事没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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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家继续诱哄几个女孩子，青兮冷眼旁观，招来墨玉，低声询问赵管家为何如此执着这几个女孩子，结果听墨玉说完青兮简直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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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青兮看着赵家的家丁都开始准备上手了，“明玉，给我把这些坏了规矩的人给我送去衙门。”叔能忍婶也不能忍了这次，就算是得罪了赵家她也忍不了，当年孤儿院一个老实可爱的孩子就是这样被毁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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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兮其实真没多想，只不过是历史看的多了，总有些上帝视角，看待问题更加的客观，而且学校里的历史课不是白上的，几千年历史总结的经验总是要比这些身处几千年前历史中的古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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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心惊胆战的跟着白南上了马车，然后被送到了一处隐蔽的院子，然后他们再次感受到了吃饱喝足暖呼呼的被窝，少年看着熟睡的弟弟妹妹，觉得自己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放下了自尊，跪下去求了那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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