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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溪念身世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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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一分钟, 陈溪念浑身冰凉, 连动一下的意识都没有了。

    心电仪的图谱变作一条直线, 病房门口跑进来几名医生,打算做最后的抢救。

    陈溪念浑浑噩噩站在原地,全身僵硬冰冷。

    有人快步走进来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捂住了她的眼:“别怕,溪念, 有我在, 不要怕。”

    他的怀抱温暖宽阔,她如同一只没有归途的飞鸟, 坠在他织成的网里。

    她站不住,身子软软往下滑, 容景风当下将她横打抱起来,可医院外面人多眼杂的, 已经有人认出了他们。

    “容景风!”有人兴奋又激动地叫道,“是容景风!”

    陈溪念的脸被他按在胸前, 周围似乎围过来很多人, 她没有力气抬头看,只听到容景风沉声道:“都给我让开!”

    除开狂热的粉丝, 连路人都循声而来, 将他们紧紧团住。

    医院的保安怕引起骚乱,连忙冲过来, 拿着扬声器喊着:“分散人群分散人群!不要拥挤!”

    “容先生, ”带头的保安尽力阻挡着人群的骚乱, “我带你们去安全通道。”

    他正要顺着保安的指引去私用电梯,却看见陈溪念的泪眼往钟秀淑的病房望了一眼,不由得脱口道:“我们先不走,有空的病房吗,带我们过去。”

    医院是不允许开这样的特例的,但形势危急,眼看一帮人快要拦不住,保安队长只得点头:“那好,容先生跟我来。”

    东边有间空的特护病房,容景风抱着陈溪念进去,反锁了门,总算清净了一点。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亲了亲她:“不要想太多,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陈溪念看了他一眼,眸中泪光闪烁,摇了摇头:“我没有事……我只是……”

    他抓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我叫几个保镖过来,这里人多,不安全。”

    陈溪念嗯了一声,抬起手抹了抹眼睛。

    容景风不光是知名巨星,更是容晋亨的独子。

    他小时候被家里保护得固若金汤,只要是出了家门,连车的玻璃都不准摇下来。

    豪门人家老来得子,总会惜命一些,今天单枪匹马陪她来医院,倒无意中犯了大忌。

    “不知道会不会传到我爸那里,”容景风拿出手机,“要是被他知道,我得吃一顿家法了。”

    他握着她的手,拨了个电话:“董叔,派几个人过来,我在第一人民医院……这您就别管了,我有自己的事情……对,也不要和我爸说,另外戴两套不起眼的黑色卫衣和休闲裤过来,还有墨镜、棒球帽和口罩。”

    他把电话挂了,去看她的神色,她雪白的脸隐在暗处,神色分辨不清。

    他倾身将她抱起来,像哄着小孩一样:“好了,你别担心,你妈妈她……”

    她却小声道:“她不是我妈妈……原来她不是我妈妈……”

    容景风怔了怔,她乌黑的眼珠睁得极大,里面蕴着泪,迟迟不肯落下来。

    “从小我就觉得她对我不好,我也怀疑过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陈溪念的脸没有血色,小小的嘴唇微微翕动,“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容景风的眉心一动,将她紧紧抱着:“你还有我,溪念,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以后都不要想了,都过去了。”

    陈溪念笑了笑,却更像是在哭:“她还说……岳灵是我的……亲姐姐。”

    房间里有好一会儿没动静,容景风的身子僵了僵:“这又不是在拍戏,她怎么会……”

    他想到岳灵和她极为相似的那张脸,话头梗在喉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她和岳灵水火不容,现在成了亲姐妹,认还是不认,都是进退两难。

    有医生在走廊外面喊了声:“钟秀淑的家属?到了吗?”

    陈溪念条件反弹般地站了起来:“我出去看看。”

    容景风牵着她的手:“我和你一起。”

    医生递给她一张签字单:“很遗憾,陈小姐,病人钟秀淑抢救无效……节哀。”

    那句程式化的话被医生冷冰冰地说出来,陈溪念面色倒也没有多震动,她垂手站在原地,过了几秒,抬起脸道:“嗯,好。”

    她刷刷签了字,时间像是回到了签替身合约的那晚。

    二十几年的回忆浮上来,钟秀淑的尖声谩骂、满面笑意,如同走马灯在脑中一逛而过。

    陈溪念的手不由自主抖起来,身后有一双手扶住了她,她的意识终于从恍惚中清醒了一些。

    之后的事情按照流程走下去,她又签了医药费用单、火化单,将钟秀淑的遗体暂时放在医院保管。

    容景风道:“溪念,要是你想哭,就……”

    她默然了一会儿,摇摇头:“还是不哭了吧。”

    “你是不是怪她?”

    “我不怪她,”陈溪念抿嘴,“可我也不会有多感激她。”

    她受钟秀淑的养育之恩,应当是早就还清了。

    她小时候被逼着学舞,钟秀淑总是用那么一句话来逼她:“溪念,你知不知道我有了你,就再也没办法跳舞了”。

    她以为自己是个拖油瓶,为此自责了好些年,没想到原来只是钟秀淑小小的道德绑架。

    后来钟秀淑逼她签替身合约,逼她和导演应酬,亲手把她推下火堆,这些算起来,应该早已经和养育之恩一笔勾销了。

    容景风从身后抱紧了她:“我会对你好,你以后不会再受半点委屈。”

    陈溪念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来电还是下午的那个陌生号码。

    她想了想,接通了喂了一声:“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是个经过处理的声音:“陈溪念,亲眼见到你妈妈去世的滋味,好受吗?”

    陈溪念握紧电话,默了几秒后开口:“岳灵,我知道是你。”

    那边顿了顿,随即笑起来:“好啊,你很聪明,看来你妈妈临死前告诉了你,我去过你们家。”

    陈溪念回想起钟秀淑死前的那两句话,人轻飘飘的,医院的天花板都像要旋转起来。

    她缓缓道:“岳灵,看在我母亲的份上,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我了,我也不欠你什么。”

    她挂掉电话,朝容景风道:“陪我回一趟家吧。”

    既然不是亲生血缘,那么家里肯定会留领养的文件或者字据。

    容景风先前让人送的口罩墨镜都送到了,两个人换了衣服,严严实实地走出去。

    因为脸被口罩遮住,路人只是看了看,并没有认出来是容景风,二人也就这样顺利出了医院。

    陈溪念的心中安静的很,到了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钟秀淑房间。

    那个窄窄的床头柜,钟秀淑一直不许她动。

    “这里头是有金银首饰的,要是弄丢了,我一准儿把你这个死丫头赶出去!”

    陈溪念沉默着打开那个床头柜,果然有她要找的东西。

    薄薄的两页纸,是一份证明,上面开具着福源孤儿院的签章。

    容景风在旁边看了看:“要我去查岳灵么?”

    “嗯,”陈溪念将那两页纸收好,又在其他柜子里找出了些东西,“但是查出来了也不要说,或许岳灵不知道自己是领养的,这种事情,还是先瞒着吧。”

    她像是瞬间成长了不少,说话的神态冷静自持,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柔软清澈,让人激起无数的保护欲。

    容景风摸了摸她发顶:“溪念,要是你难过,就要和我说。”

    陈溪念牵起嘴角:“很奇怪,我好像没有多难过。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感情。”

    虽然是二十多年的相依为命,可几乎每天都会挨打的她,对钟秀淑并没有多喜爱。

    现在得知她不是亲生母亲,她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

    ——她不是自己的妈妈,真的太好了。

    容景风派了人去打听,找到了领养文件上的孤儿院。

    那边说当年陈溪念是在2岁半时被领养,并且陈溪念就是她的原名。

    她确实有个姐姐,孤儿院记录在册,叫陈溪影。

    在陈溪念被领养后的半年,4岁的陈溪影被一家姓岳的人被领养。

    陈溪念吸了一口气,扶着床栏坐下去,很久没说话。

    容景风踱了几步:“溪念,或许你的亲生父母还在世,要继续查吗。”

    她点头:“查。”

    不知道是容景风派人警告了岳灵,还是岳灵自己觉得无趣,网上的造谣帖基本上都被肃清,连匿名电话也没有了。

    容景风的保护措施做的很好,她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这天拍夜戏,收完工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因为在树林里取景,周围都是蚊子飞虫,陈溪念拿着熟宣折扇给容景风赶蚊子,打了个呵欠:“最近查的怎么样了?”

    “没查出什么,”容景风见她困,便一下把她扛到了肩上:“你累了没有,趴在我肩上睡一会儿。”

    他的肩膀很宽阔,陈溪念轻轻笑了一声:“别乱来啊,剧组的人还没全走呢。”

    容景风是个兴致来了什么地方都能开始的主儿,听见陈溪念这样说,他挑了挑眉:“我估计我没吃了你,你倒先被蚊子吃了。”

    他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细皮嫩肉的,睡吧,别废话。”

    《攻心计》因为之前的换主演风波停拍大半个月,现在步入正轨,加上打导演张清江强迫症,最近疯狂赶进度。

    陈溪念对自己要求严格,一下子瘦了好多。

    容景风捏着她越来越尖的下巴,叉着腰:“不行啊你,再这样下去就成纸片了。”

    陈溪念的脸雪白雪白的,小嘴樱桃般的红:“没关系,我受得住。”

    他别有深意哦了一声:“现在你就知道跟我面儿前坚强,那昨晚是谁一直说不要来了,嗯?”

    陈溪念的脸一下子红透:“你简直……好好地怎么要说这个。”

    他笑了一声,正要去搂她过来怀里,却是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喂了一声:“董叔,有进展了吗?”

    陈溪念知道是关于她的事,连忙正色去听他说话。

    容景风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你确定?……那只能亲子鉴定了,可他是什么样的人物,又常年不在国内……”

    他挂了电话,想了想,道:“你还是先别知道的好,怕吓到你。”

    陈溪念怔了怔:“吓到我?最坏不过就是亲生父母也不在了,我都能接受的。”

    容景风揉了揉眉心:“这倒不是,只是我管家查出来,你父亲可能是……”

    他是在娱乐圈里赫赫有名的六公子,上头又有容家只手遮天的势力撑腰,就算是老一辈的艺术家见了他,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他该是没为什么事情为过难,可现在,却没有轻易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陈溪念头一次见他这样,心中不由得也紧张起来:“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容景风喉头滑动,说的有些艰难:“陈勋。”

    陈溪念以为自己听错,浑身僵硬,有些不可置信望着他:“你是说……陈勋?”

    那个几乎拿了国内外影帝、视帝大满贯的陈勋,42岁时,更被法国□□授予“艺术司令勋位”的陈勋。

    她摇头:“不可能,他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认我。”

    容景风正是在担心这个,陈勋一向以亲善形象示人,突然有了两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想必是一桩惊天丑闻,他必定不会承认。

    他见她脸上血色都消失了,连忙扶住她肩膀:“暂时只是猜测,你先别急,等我们再去查……”

    她缓缓扯起嘴角:“不要查了,这种明知道有还不能得到的感觉,比没有更难受。”

    要是亲生父亲是个平凡的普通人,今天知道,说不定明天就能去见他。

    可如今竟然得知是陈勋……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容景风从小养尊处优,过着锦衣玉食的贵公子生活,对于她的患得患失,自然是不能感同身受。

    但他不忍她伤心,只好将她抱在胸前,叹了口气道:“我都听你的,等你想好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陈溪念将脸埋在他胸前,心悠悠沉下去,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道:“那有没有查到我母亲是谁。”

    “当时你和岳灵是被匿名留在孤儿院的,”容景风摸着她的头发,“那个把你们留下的,应该就是你们的生母……没有查到她是谁,但是在你被领养后的一个月,她去过一次孤儿院,知道你被领养后,她在院长办公室哭了很久。”

    “但是岳灵被领养,就有点蹊跷了,”容景风顿了顿,“她的养父是岳林刚,你可能不知道,他是一位幕后大导演,虽说人脉不广,可他与陈勋的私交有很多年……说不定就是陈勋托付岳林刚去孤儿院领养的岳灵。”

    陈溪念忽然得了些希望:“会不会他其实知道有两个女儿,只是碍于公众形象,就让岳林刚去孤儿院接走了岳灵?”

    容景风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他抚了抚她后背,“所以你也不必太失望,我这边去联系陈勋,先试探着问问。”

    她握着他的衣摆,心里空空荡荡的,过了好久才道:“我妈妈……当初真的在院长办公室哭了很久吗?”

    容景风心中陡然一酸,将她的脸抬起来,才看见她满脸的泪。

    他给她擦泪,又哄道:“我一定尽快给你查出来你妈妈是谁,只要有一丁点儿蛛丝马迹,我都能……”

    陈溪念摇摇头,笑着揉了揉眼睛:“都无所谓了,只要知道她当初也是舍不得我的,我就很满足了。”

    转眼到了初秋,《攻心计》杀青。

    因为是陈溪念出道的第一部作品,容景风请了全剧组人员去华生饭店开庆功宴。

    他与陈溪念的关系如今圈内皆知,听说他们二人主演的剧杀青,将近百余个知名艺人、幕后制片等等大腕都发来庆贺DV。

    陈溪念还从未受过这样多的关注,一时间多少有些吃不消。

    晚上躺在床上,她辗转反侧睡不着,于是轻轻推了身边的他:“你说,我演戏努力吗?”

    容景风侧过身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当然努力,比我以前合作过的科班小花都努力多了。”

    他下巴搁在她头顶,嗓音低沉。

    陈溪念却没觉得有多少安慰:“那为什么他们都是祝我们幸福,却没有说‘溪念,你拍戏辛苦了,要继续加油’呢?”

    容景风失笑:“他们太肤浅了。”

    “他们看到的我,就是‘六公子’的女朋友,”陈溪念小声道,“被你的光环一盖,我有什么努力他们也看不到。”

    容景风亲了亲她:“我看你是□□,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呢。”

    他这几天杀青休息,养足了精神,肆意散发着迷乱成熟的荷尔蒙气息,陈溪念被他凑过来亲得浑身发软,手勉强抵上他的胸口,要推开他。

    他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按在他心口上。

    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像是战鼓擂动,他的眼睛定定含笑看着她,陈溪念莫名有些紧张起来。

    虽然已经有过许多次的亲/热,但在某种特定的时刻,陈溪念依然会害羞。

    她闭着眼不敢看他的样子,弄得他兴致盎然地,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紧紧闭着的眼上,温柔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动了动眼珠,长且浓密的睫毛划在他的唇上,他莫名喉头发紧,顺势吻上了她饱满的唇。

    他耐心地舔/吻,吮着属于她的香泽,小腹已经迅速发热紧绷起来。

    她被吻得头晕脑胀,迷迷糊糊听见他说:“把舌头伸出来。”

    她有些弄不清状况的睁开眼,月光朦胧,他半抬起身子,双手撑在她耳侧,他见她只顾盯着她,于是笑了笑:“又不听话是不是?”

    她来不及反应,那只修长的手已经伸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唇紧紧堵上,湿热的舌尖不由分说探了进去。

    几番深/吻搅/弄,她的舌头终于被他找到,他勾过来含住,弄了半晌才放开她。

    “这是对你的小惩罚,”他眉眼带着笑意,“往后你要是再乱说话,我要罚得更厉害。”

    她被他别有深意的目光瞧着,脸上的热瞬间蔓延到了耳根。

    他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耳根子软,不过嘴巴还是挺紧的。”

    他轻轻笑了一声:“来,今儿让我好好亲亲你。”

    她的身体被他吻得滚烫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窜上心头,人都快茫然了。

    红着眼角的犹豫样子可怜又无辜,差点让他的血管都要炸裂,他的吻逐渐变得重且急,气息也凌乱起来:“溪念,你怎么能这样美。”

    他倾身下去,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光洁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侵犯更多。

    绵软的鸭绒床单让他无处使力,他索性抱着她下床:“搂着我。”

    她的手腕无力地攀在他脖子上,能感觉出他背上沁出的薄汗。

    他将她的腿托住,抵在墙上,冰凉的墙壁激得她睁大了眼,瑟缩了一下:“不要这样……”

    他哪里还能忍得了那么多,顾不得她哀求的目光,挺了进去。

    她几乎是被前后夹击着,身子紧绷起来,喉间不自觉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将手在她腿上抚过,移到她背后,替她隔着墙壁,“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滋味,深且紧,内壁的褶皱都被他的滚烫占满,每一次动作都是一次难熬的克制。

    “叫出来,”他灵活地进退,“乖,叫给我听。”

    她脸皮向来薄,只会将声音全部吞回去,他见她咬着唇,伏在他身上忍得难受,已经是爱她到了极点,便有意使坏似的,猛地一挺,她被这样一刺激,惊得啊了一声:“不要……”

    “真好听,”他支撑着她,唇边浮起笑意:“溪念,告诉我,舒不舒服?”

    她喘/息着,并不能说出完整的话,可他不依不饶地一直动作,她被逼得不行,只得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动作渐渐蛮横起来:“不行,说给我听。”

    她只得紧紧咬住下唇,压抑着内心羞耻的欲/望,微不可闻地低低嗯了一声。

    他的笑容更加深起来,“还有更舒服的呢。”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折磨,可他似乎还要在这之上再添一把火。

    他抱着她,慢条斯理地往浴室走,每一次抬腿都是一次深长的进入,而走去浴室的路似乎长且远,她近乎快要眩晕地失去意识。

    她茫然地攀着他的肩,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哗哗的水声,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他低声道:“来,我们试试新的。”

    她听见他这样说,后背都绷紧了,他的手温柔地抚了抚她光滑的背,安慰似的:“这样会舒服点,听话。”

    他每次只会用“这样会舒服”的话来蒙骗她,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她,他却笑了笑,将她放在了浴缸里,随后自己也跟着进来。

    柔软温热的水包裹全身,似乎真的舒服了很多。

    他贴过来,又开始细致地亲吻她。

    紧密无间的姿态下,他更加动/情地对待,甚至在她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抬高她的腿,硬生生地进入了。

    新鲜的环境给了一种曼妙奇异的滋味,他被这样的氛围带动着,按住她肩膀的双手使了力气,连动作都变得粗暴。

    被激起的水花拍在身上,她仿若被海浪冲上孤岛的一艘船,连喘/息都支离破碎起来。

    “你……又骗我……”她被他弄得几乎窒息,他却舔了舔唇,俯身下去吻她:“哪儿骗你了,嗯?”

    她被水汽氤氲着的湿润双眼湿漉漉的,鼻尖泛着淡淡的红色,想要控诉他不近人情的蛮横行径,但嗓子发出的声音,却异常旖旎。

    眼泪都几乎失控地从她眼角漫出来,他却用柔软的唇吻了去。

    “溪念,我真想就这么爱你,一直爱着你。”

    少女白皙腻滑的身上满是红痕,他心满意足地看了一遍,又为累的快要睡过去的她清洗了身体,抱回了床上。

    欲/念褪去后,他的眼神没有之前的迷乱,认真又坚定:“我爱你,溪念,我爱你。”

    他吻在她沉睡的姣好容颜上,花瓣一般娇柔的触感,如同春日里馨香的蜜露,让人心神一荡,几乎要欣悦得忘却九霄。

    他为她盖好薄被,窗帘也拉上了。

    他轻步走出卧室,从文件柜里取了一份光碟出来,唇角的笑意扩大。

    这是他和她第一次拍的亲热戏,早先已经让组里的剪辑师统统删剪了,单独刻在了这个盘里。

    ——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只能由他一个人看。

    《攻心计》的后期很快就制作得差不多,因为制作班底强大,国内的几家卫视和主流视频平台已经开始暗中抢夺独家播放权。

    其中荔枝卫视的出价高得惊人,容景风点头:“嗯,那就他家。”

    播放日期在下个月初,作为主演,陈溪念受邀,与容景风一同去录制宣传花絮。

    荔枝卫视是最爱炒作绯闻的,剪辑了不少陈溪念和容景风的互动。

    花絮在芒果TV网站一经播出,短短一分钟,播放量高达十几万。

    陈溪念彻底红了。微博粉丝一夜之间暴涨数十万。

    郑百余在电话那头兴奋得声音都在抖:“溪念!代言合作一天之内就有十几个,你赶紧来公司,咱们好好选选。”

    容景风从她耳边拿走电话:“除了代言,有剧本么?”

    郑百余的声音惊奇的响亮:“有啊!两部电视剧,一部电影!”

    容景风哦了一声:“你先把剧本看看吧,有吻戏或者亲/热戏的,要么让剧方删掉,要么一律不接。”

    陈溪念故意逗他:“六公子,敢情你还会吃醋的啊。”

    容景风斜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忘了,昨天你说话不小心,惹了我之后是什么下场?”

    陈溪念的脸白了白,乖乖闭了嘴低下头。

    她当然不敢忘,只不过是说了句“别亲了我想睡觉”,他竟然毫不留情地又把她折腾了一宿。

    容景风笑了一声,勾了勾她下巴:“这才乖。”

    经过一番“精心斟酌”,容景风替她定下了一档真人秀节目,并亲自向节目组致电,“含蓄表示”:师兄妹可以一起出镜,并且来个荧幕情侣什么的就更好了。

    节目组得知容六公子也能出场,简直是受宠若惊,当即同意。

    对于他“宣誓主权”的弯弯绕绕,陈溪念胆战心惊的。

    “你……该不会有天灌多了醋,逼着我退圈吧。”

    “干嘛退圈,反正你除了和我搭戏,其余的都不接就行了。”

    陈溪念啊了一声:“那多没意思,我其实一直想着,哪天能和我男神一起搭一部戏,那就真的太好了。”

    容景风眉头一皱:“你从来没说过你还有男神。是谁?”

    陈溪念道:“吴宴组啊。”

    容景风哦了一声:“那你没机会了,人家孩子都几个了。”

    “喂喂,”陈溪念瞪着他,“你是不是想太多,我只是说想和他搭戏,又不干别的什么。”

    容景风哼道:“你倒是想,有这条件吗?”

    她瞄了一眼他蓄意待发的满身敌意样,摇了摇他的手臂,笑道:“好啦,我随便说说的。”

    容景风双手插在裤兜里,给了她一个眼神:“老实点儿,不然晚上有你好受的。”

    真人秀的台本几天后发了过来,大清早的,又来了几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说是要试拍取景。

    容景风在客厅闲闲看杂志,也没怎么招呼他们。

    陈溪念本来还睡着,听见客厅摄影机挪动的响声,一下就醒了过来。

    她走到卧室门口,揉了揉眼睛,容景风便放下杂志,朝她走了过去:“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吗?”

    工作人员没料到陈溪念也在,愣在了当场。

    有个嘴快的小姑娘道:“六公子,这是在提前演习情侣档吗?”

    娱乐圈的恋爱,越晚公布越好。

    容景风面不改色嗯了一声:“她有点感冒,这几天都是我这个师兄照顾的。”

    这些工作人员在圈里都是资深人士,什么样的小情侣没见过,才不会相信这种借口,只是拖长声调地哦了一声,各自去忙了。

    容景风的身材高大,把陈溪念挡在门边,俯身极快地亲了一口。

    她被突如其来的早安吻弄得有些懵,哼唧了一声。

    客厅的工作人员纷纷意味深长地咳起来,气氛陡然变得有些不可描述。

    容景风把她拉到卧室里,关上门:“快把睡衣换了,等会儿他们要试拍。”

    陈溪念刚起床,动作还有些慢,容景风目光闪烁地瞧着她,手比嘴快:“来,我替你换。”

    他不由分说就给她剥下睡衣,却迟迟不给她穿上其他衣服。

    陈溪念哎了一声,护住身前:“你干嘛。”

    容景风笑道:“干啊。”

    他狠狠亲了她一口:“小迷糊,这么心急啊。”

    陈溪念被他逗得脸都红起来,手忙脚乱地躲进被子里:“我换衣服的话,你就先出去。”

    容景风作势要掀被子:“又怎么要害羞,我又不是没看过。”

    陈溪念知道他在故意逗她,却还是急的不得了:“你讨不讨厌?你不出去也可以,那你从衣橱里拿衣服给我。”

    容景风见她双眼都急的微红起来,只是无端觉得可爱到了极点,便连人带被子一把抱起来:“我不知道你要穿什么,你自个儿挑。”

    陈溪念冷不防被他夹在咯吱窝下,又急又惊,气得当时就喊起来:“你放开我!你怎么就知道耍流氓!”

    声音传到门外,客厅的工作人员又纷纷意味深长地咳个不停,大家相互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继续安安静静地调试摄影机,耳朵却聚精会神地竖起来,打算听一听墙角。

    陈溪念被他这么一逗,换好衣服之后脸还是微红着。

    她出了门打算去客厅和工作人员打招呼,一开门,工作人员见了她粉面含/春的模样,纷纷又咳起来。

    陈溪念还以为是最近入秋,天气太干,就朝容景风道:“没有给他们拿茶吗?”

    容景风道:“没啊。”

    世家公子纨绔惯了,是不知道这些礼节的,陈溪念叹了口气,数了数,有七个工作人员,就去拿了七瓶矿泉水,放到茶几上,笑道:“辛苦大家了。”

    她的笑容总是给人亲和的感染力,工作人员一下子对她极度有好感,连忙道:“多谢,那要是您和六公子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开始试拍吧?”

    试拍无非是调整角度取景,商量以后在房子的哪个角落装摄像头,方便日后正常拍摄。

    陈溪念和容景风坐在沙发上看他们忙活,容景风翻起刚才没看完的杂志,陈溪念问其中的一个小姑娘:“你们一大早过来,吃过早点没有?”

    小姑娘道:“没呢,干我们这行的,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陈溪念啊了一声,连忙打电话订了三份披萨。

    小姑娘朝她感激一笑:“溪念姐,大家都说你和岳灵像,可我觉得,你比她友好多了,还会心疼人。”

    陈溪念怔了怔,差点忘记的事情又浮上心头,不由得笑得勉强:“岳灵姐是影后,本身就挺棒的,各有各的好嘛。”

    旁边有个糙爷们开了口:“嗨,谁不知道当年岳灵的影后是靠关系来的,那届金鲤奖的电影评委是看她爸爸的面子,这才给刚出道的她颁了个影后。”

    陈溪念没料到这其中的情由,一时半会儿倒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刚才小姑娘道:“溪念姐,你才不用羡慕岳灵呢,你底子好,出道起点高,拿个影后也是稀疏平常的。”

    “是啊,”糙爷们接话,“《攻心计》这几天热播呢,都在夸苏才人的演技,比那些科班出身的小花们强多了。”

    苏才人的角色就是陈溪念演的,这样一说,陈溪念老大不好意思,连忙转了话题道:“这期真人秀大概是拍多久来着?”

    小姑娘在调镜头,眯着眼道:“一个月就成,每天二十四小时连续拍。”

    陈溪念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容景风却把杂志啪地放到茶几上,挑眉道:“二十四小时?晚上睡觉摄像头也要拍?”

    小姑娘呃了一声,糙爷们赶紧道:“嗨,六公子,您别知道她瞎说,到了晚上九点,我们在调控室会把摄像头关了的。”

    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别提多忸怩:“放心吧,不会搅了您晚上的清净。”

    容景风的脸色这才和缓一些,唔了一声,拿起杂志继续看。

    陈溪念暗暗抹了把汗,脸又不自觉地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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