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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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胖八请支持正版, 么么哒!  刘导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猜到是谁,:“直接开门进来吧。”

    南寒进来了, 直接挑了把椅子坐下,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

    “你先出去。”刘导对不远处的助手。

    助手走了出去,给他俩捎带上了门后,刘导先是问道:“你上午的时候,是不是故意亲的。”

    南寒道:“情不自禁。”

    果然, “下午就要拍床戏了, 你可不要乱来。”刘导提醒道。

    南寒平静道:“都听您的。”

    这子挺乖啊, 刘导以为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服南寒不要在拍戏的时候乱来。

    拍这场重要的床戏前,他得把分镜图给南寒和沈好好看看, 把每个重要的镜头都讲解到位,至于镜头拉远后, 就让他们自由发挥了, 只要拍的色气满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好。

    等等,刘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子该不会就是在等他的自由发挥吧。

    刘导和南寒母亲是好友, 也算是看着南寒长大的,熟知他的性格, 执拗得很。对于自己看中的东西, 南寒会用尽浑身手段去得到, 这份坚毅的性子让刘导都觉得有些可怕了。这子最讨厌的一点是, 他拼命拿到的东西,从来不会珍惜,没两就把东西给抛弃了,冷酷无情地要死,仿佛全然不记得为了取得那件东西,他费了多少时间,精力,心血。

    刘导怀疑南寒的心是冷的,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入过他的心,他追求的是新鲜感,是刺激,就像个孩子一样,看到一件新玩具,就毫不留恋地把旧玩具给扔了,再也不会记起,他喜欢的永远都是下一样。

    刘导不知道沈哪一点引起了南寒的兴趣,使得他主动打电话给了自己,让自己选沈清眠作为《浮叶》的女主角,而南寒则是男主角,好给他和沈创造相处的机会。刘导是个有原则的导演,哪会因为自己好友儿子的三两句话就瞎定女主角。他拍了几十年的戏,可不想临到老了,把自己的招牌给砸了。后来看沈演技不错,最主要的是入戏后身上的那股子气质,和戏里的女主角特别相近,他才选了她。南寒追沈的样子,又让刘导想到了南寒追求他以前喜欢的东西的样子。怕是追到手后,又会无情地把沈给甩了吧。

    和沈合作了两三个月了,刘导看沈是越看越喜欢,演技好,性子好,都没有脾气,每都笑语盈盈的,让人看了就觉得高兴。

    这样可爱的沈,可不能落入南寒的魔爪。到时候南寒翻脸不认人了,沈可不是要哭死去。女孩子一旦痴心错付,轻则消沉一段时间,重则一辈子都缓不过来。

    刘导想到南寒不把喜欢的东西拿到手不善罢甘休的性子,上午的吻戏没有如他的意,下午的床戏他肯定要讨回利息的。

    他一副头疼的样子,道:“就相信你一回儿,你回去吃饭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南寒替刘导关上了门,无声地笑了笑,这一次刘导真的想多了。在下一场戏,他可不会无所顾忌地占沈清眠便宜,那是对她的一种冒犯。他是诚心去追沈清眠的,可不是故意讨她嫌的。顶多,就像沈清眠上午对他那样,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已,不着痕迹地沾些便宜。让人觉得是拍戏而做出的那些个动作,而不是为了占便宜。

    ……

    第一次,刘导违背了拍戏必须要按照剧本时间线的原则,把床戏无限期延后了。

    沈清眠只觉得有些奇怪,猜想大概是导演也发现了把床戏安排在开头拍有些不合理了,没往深处想。

    知道刘导用意的南寒,在单独面对南寒时,就臭着一张脸,活像刘导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刘导把他当做要不到果的孩,乐呵呵的,一点都不生气。

    ……

    后来电影拍摄的很顺利,南寒没有对沈清眠出格的举动,像个阳光大哥哥,照顾着她。有过前车之鉴,沈清眠并没有对南寒放下戒心,不过对他的态度不像先前那般疏离,好歹也有些共事的情谊在。

    一晃三个月过去,临近年关,刘导大发善心,给全剧组人员放了三假。

    在放假的前一,刘导和几个副导做东,请几个电影主要演员去酒店吃饭。

    饭桌上觥筹交错,有一个老演员特别会调节气氛,加上要去过年了,大家都开心,都多喝了些酒。

    沈清眠和南寒在饭桌上算是年纪最的两位,被几个老演员劝着喝了不少酒,她酒量不差,但一下子喝了那么多还是有些缓不过来,头有些晕。她一手支着下巴,眼睛有些迷蒙,挑着最近的菜,夹了几颗虾仁吃吃,思量着她一会儿得找个借口出去躲躲。

    偏偏这时候有个副导又来找她碰杯了,她不好回绝,正要拿起酒杯,就听到南寒笑眯眯地道,“清眠她酒量不行,这杯我替她干了。”

    沈清眠直觉自己不能再喝了,这一杯下去,可能就直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偏偏李不在身边,她以为基本都是老演员的饭局,平时一个个都特别讲究养生,喝酒起来不会特别疯狂,就让李在大厅等她。

    现在想想,她真是太真了,这些老演员都是身经百战的,酒量一个个好着呢。特别是那个走老干部人设的演员在社交络上晒清淡的饮食,回复粉丝保持年轻的最好方法是修身养性,不沾烟酒。现在,他喝的比谁都猛。果然在饭桌上,才能看出人的性子。

    沈清眠回给南寒一个感激的笑容。

    坐在旁边的演员瞎起哄,“这男士和女士是不一样的,女士喝一杯,男士可得喝三杯。”

    南寒看到坐在身边的沈清眠神情疲倦,那双微微上挑的桃眼懒懒的看着自己,那纯净的目光里隐约有对自己依赖。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妖女,你也有今。

    他宛若入了魔障,道:“喝就喝。”

    随即他干脆地拿起面前的酒杯,仰起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上,饮尽,动作十分豪迈。

    眼看就要喝第三杯了,被刘导出口制止了,“好了好了,喝的也差不多了,咱们吃菜吃菜……”

    刘导都发话了,大家就歇了起哄让新人喝酒的心思,渐渐闲聊起娱乐圈的趣事,些人人皆知的八卦。

    南寒喝的又猛又快,这会儿酒劲儿上头了,脑袋旋地转起来。

    这可不行,前头还在妖女面前当英雄,可不想一会儿熊了。

    沈清眠还没来及向他道谢,就听他了句,“我去洗手间。”快步从席间离开,脚步踉跄。

    她看着刚刚合上的门,神色担忧,南寒替她喝了两杯酒,身体也不太好受。

    沈清眠吃了些菜,之后又没有喝酒,一点点缓过来了,身边的位置却一直空着,南寒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她有些担心。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也从包厢走了出来,径直去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过道上,她看到了南寒,背倚在墙上,一腿微微曲着,抵着墙角。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烟,姿态懒懒的,他的脸隐在烟雾中,看不真切,看起来有些孤独。

    见他好端端的站在过道上,沈清眠放下了心,去了洗手间洗了个脸。冰凉的水拍在自己的脸上,有些晕乎的脑袋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

    她看了眼镜子的自己,双眼迷瞪着,脸颊微红,看起来一副醉酒的样子。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要是那些老演员再劝自己喝酒,自己再喝一杯就装醉得了。

    等快散场了,她就悠悠转醒,让李来接自己。

    沈清眠理了理妆容,抬腿朝洗手间门口走去。

    灯光略显昏黄的过道上,南寒依旧站着,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上的烟已不见了踪影。

    她走了过去,对他道谢,“刚才,谢谢你了。”

    等了半,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沈清眠猜想他应该是醉酒头疼的厉害,不太乐意与人话。

    于是,她抬腿准备离去。

    冷不丁的,南寒出声道:“真的想感谢我的话,平日里就不要躲着我了。”

    沈清眠装傻,“啊,有吗?”

    竟然被南寒看出来了,其实她也没有故意躲着南寒。只是每次开始拍戏前,她只待在休息室。每次拍完戏收工,她都会钻进酒店。除非南寒主动和她探讨剧本上的问题,为了更好更深刻的吃透这个人物。除此之外,她不会和南寒多聊一句。在戏外,几乎没有和南寒有一丁点的交流。

    “啊,没有吗?”南寒学着她话,他戏谑地笑笑,“那我就当是没有了。”

    沈清眠知道他这样后,她再不好像以前那样躲着他了。

    南寒看着沈清眠一缕湿漉漉的黑发贴着她雪白的脖颈,那双眼似沾着雾气,迷蒙着,脸颊被酒染得粉红,而那一点唇却鲜艳欲滴,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不禁滚动了下喉结。

    放下警惕的沈清眠,像一只迷路的羊羔,无害又美丽。越是无辜,越是想让人欺负。

    “你真冷淡,”杨山担心道,“她忽然不过来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每周三沈清眠都会在自由活动课的时候来看陈幽,现在一节课都快要结束了,她还是没有过来。

    陈幽心一紧,面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不会的。她有工作要忙,不可能三两头来看我”

    他替沈清眠找了个不来的理由。

    “也对,”杨山表示赞同,“她是大明星嘛,肯定要去各地飞,很忙的。”

    陈幽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杨山,“你很关心她。”

    杨山别过了头,脸像挂在树上的苹果,红彤彤的,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我就随口一。”

    “嗯。”陈幽没有咬着他的话不放,盯着笔尖,思绪飘远。

    沈清眠她好像真的很受欢迎啊!杨山仅仅报名的那,见过她一次,就时常在他耳边提起她。而杨山提起喜欢的姑娘张静的次数,远远不及她。

    也是,她这人看起来冷冷的。只要和她感兴趣的人聊,就会格外的有耐心。当她认真的凝视一个人的时候,会让那人有一种如沐春风,被和曦的日光包围的错觉。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光彩夺目又平易近人的她,想到她吸引了那么多人的目光,他忽然有些不舒服。

    他的手放在第十三页,迟迟没有翻过去。

    杨山陈幽冷淡,不在意沈清眠是否过来。只有他知道,他有多期待沈清眠的到来。

    一开始沈清眠过来送汤,并没有知会过陈幽。而陈幽早从初时知道她送汤过来的诧异、别扭以及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喜悦到了后来的坦然接受以及习惯,甚至还有些隐隐地期待。

    即使他不喜欢里面的生姜味,还是把汤一口口喝完了。

    不止一次,陈幽把视线停留在戴在腕上的表上。秒针一刻不停留,仓促地朝前面走去。

    他朝窗外看去,走廊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他攥紧笔杆,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到底是忘记了,还是来不及赶过来?

    他又想起杨山的话,心里隐隐升起了一丝担忧,会不会真的如杨山的那般,沈清眠出事了?

    悦耳的下课铃打断了他的思绪,陈幽坐的笔直,没有起身的意思。

    有些安静的教室顿显吵闹起来,学生们合上了书,把笔放桌上一放,三三两两走出了门外。

    杨山轻呼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催促陈幽道,“走吧,咱们去吃饭。”

    陈幽没有动,盯着“13”这个页码数,道:“你先去吧,我想把这篇文章看完。”

    “行,我先走一步。”杨山手插在衣兜里,朝门外走去。

    ……

    满满当当的教室瞬间就空了,还有几个同学没有顾得上吃饭,正低着头奋笔疾书。

    陈幽支着下巴,看了一眼窗外,自嘲地笑了笑,他在期待什么呢?期待沈清眠会向以前一样过来?他已经想出了好几种她迟来的原因,路上堵了,或者是煲汤的时间长了,有些赶不及送过来。

    半个时后,吃完饭的人相继回来了。

    他眸中的色彩黯淡了不少,一手插着裤袋,朝食堂的方向走去,快到食堂门口时,硬生生改了方向,转身去了寝室。

    ……

    宿舍里除了陈幽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回来。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拿出最的一把,站在靠窗的柜门前,把柜子给打开了。

    陈幽从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中,拿出来了一部手机,转身径直去了洗手间,按了下了早记在心里的号码。

    学校不允许学生带手机,所以他把它藏在隐秘的地方。

    铃声响了三四声后,终于有人接起。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喂,沈清眠?”

    他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舌尖带着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柔意。

    “清眠去补妆了,若有急事的话,你可以跟我,我转告给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陈幽的声音立马就冷了下去,如同坚固不化的冰块,“你是谁?”

    “我是清眠的经纪人张森严,”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了下去,“清眠,有你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陈幽的耳畔出现了沈清眠的声音,她叫了声他的名字,“陈幽,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她似乎忘了今应该是她送汤过来的日子,陈幽垂下眸,灯光照在睫毛上,在脸上投出长长的阴影,面上一片寂然之色。

    他不答,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在等试镜,”沈清眠坐在椅子上,双腿叠交坐着,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拿着手机,姿态慵懒,“刘导在准备新戏,他邀我过来试镜了。”

    “面试什么角色?”

    “不知道呢,早在两个月前就派人问了我的经纪人我有没有参演这部电影的意向。我等了好久都没有动静,失落了好久。没想到就在昨,接到了去试镜的电话。”

    她并没有如杨山想得那般出了意外而没有过来。相反,她因为期待很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而很开心。

    她好,一切便都好。

    陈幽郁结于心的不适感消退了,他轻笑了一声,道:“祝你成功。”

    “我一定会的,”沈清眠对这次角色势在必得,“陈幽,马上轮到我了,我先挂了。”

    “好的。”也快到晚自修的时间了。

    陈幽等她挂了电话后,盯着黑了的屏幕看了好久,才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

    ……

    【好感度加10】

    沈清眠一愣,忽而露出一抹微笑。

    今本该是她送汤给他喝的日子,她今故意没有过去,想试试陈幽对她的态度。

    现在这是突然念到了自己的好吗?

    她没有想太久,就进了试镜棚。

    沈清眠一愣,试镜棚里除了刘导,摄像师外,还有她前世的故人,南寒。

    ……

    南寒是上世纪风靡了整个华国的影后张瑶子的儿子,张瑶子后来嫁给了地产商南青燕,渐渐息影了。

    不该在这儿遇到南寒的,她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南寒的场景。

    那是两年后的事情了,她拍完了一场电影,去一个异国镇旅游放松心情。有个络腮胡的金发大叔骑着摩托车把自己的手提包给抢走了,里面放了钱包,还有护照。

    多亏遇到了南寒,他开车追了上去,帮自己把包给拿了回来。

    她对他很感激,请他吃了顿饭。

    南寒对这个镇很熟悉,主动当起了导游,短短三的功夫,就带着她把镇逛了个遍,他领着她住在当地的人家,去庄园里游玩,体会到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一来二去,她和南寒就成了朋友。但那个时候,南寒的身份是一名商人,从未进入过娱乐圈。

    她想到任务失败时,系统对自己的话,每一个世界,都有一个爱自己爱得发狂的人。当初南寒为了让自己不和陈幽在一起,陷害自己成了造成陈家破产的罪魁祸首。

    会不会当初她在镇上被抢了包,也是南寒设计的?

    都过去了,沈清眠想,在没刷满陈幽好感度前,她是不会和南寒主动接触的。

    至于提前遇到南寒这件事,她没有放在心上。

    要知道,在前世的时候,刘导也没有准备拍摄这样一部电影。

    当她在改变时,就如同蝴蝶的翅膀眨了一下,其他的事物也随之改变了。

    沈清眠状似无意地看了南寒一眼,南寒的模样和两年后相比变化不大,剑眉星目,嘴角总是噙着三分笑意,让人不自觉放下心防。

    南寒也在看着自己,她移开目光,飞速收敛起了诧异之色,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刘导的面前,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刘导,您好。”

    她想了想,陈幽性子本来就冷,有这反应也勉强算正常。这么一想,她释怀多了。

    她比较庆幸的一点是攻略到的好感度不会下降,不然以陈幽的性子。她这些没有陪在他的身边,那点好感度早就被时间和距离消磨殆尽了。

    沈清眠放下了手,不拥抱就不拥抱吧,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还挺傻的。

    就看到陈幽走近了一步,长臂一揽,把她拥进了怀。

    沈清眠有些始料未及,脚步踉跄,上身靠在陈幽宽厚的肩膀上,才堪堪站稳了身体。

    这孩子,怎么不爱常理出牌呢!她在心里诽腹。

    陈幽把她拥得极紧,硬邦邦的肌肉,硌的她有些疼。

    她想推开他,转而想到陈幽那变扭的性子,会以为她不喜欢他,于是作罢。

    他眼神幽深,看着她头顶的发璇,巧可爱。鼻尖是熟悉好闻的味道,让他的心感到温暖妥帖,充满了安全感。

    他心下一片满足,轻轻道,“我很想你。”

    听到他这句话,沈清眠身体放松了些,脸上笑容更盛。

    她明白过来陈幽心里还是记挂自己的,他性格内敛,有时候情绪不太外露而已。

    “我也很记挂你,你常在学校,我也不好经常打电话过来,”沈清眠捡着他爱听的,“我让孙嫂去学校看你了,她你过得不错,我才稍稍放下心。”

    陈幽嘴角微翘,“你回来怎么不提前一声,我放假了,可以去机场接你。”

    沈清眠有些得意,“给你们一个惊喜啊,你不开心吗?”

    “很高兴,”陈幽怎么可能不开心,他抱着沈清眠都不舍得松手了。”

    可以的话,他想把沈清眠绑在自己身边,他能时时刻刻看到她,再也不分开。

    他手上不禁多用了些力,永远待在自己身边,只看得到自己,多美好啊。

    不用担心旁人会觊觎她的容貌,不用担心她会看到喜欢的人,就跟着别人跑了,就像他养的那只波斯猫。

    不行!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现在还不够强大,强大到即使沈清眠不愿意,他也能用足够的手段把沈清眠留下。

    沈清眠被陈幽拥得发疼,不由道,“陈幽,你先放开我,我们去沙发上聊。”

    孙嫂终于做好了菜,想过来叫他俩可以开饭了。

    就看到陈幽眼神爱恋地盯着沈姐,那浓重的爱意就快要倾泻而出。而沈姐整个人被陈幽拥着,看不见他的神色,对他的浓烈的感情不知不觉,纠结的点也只是他的肌肉太硬了,硌得慌。

    孙嫂诧异,她知道沈姐是把陈幽当弟弟看待的,平日与自己打电话问他的近况,言语间都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而陈幽对沈姐就不一定了,那眼神就是猎狼盯着自己的所有物,充满了占有欲,这可不是弟弟对姐姐该有的眼神。

    这沈姐和陈幽本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俩人年纪相差不大。陈幽父母双亡之后,是沈姐把他接了回来,并且悉心照顾,陈幽会对这样善良又漂亮的沈姐产生感情倒也不奇怪。

    可是,沈姐对陈幽是没有特殊感情的,她对他毫无提防之心,被陈幽占了便宜都不自知,这样是不行的。

    孙嫂思量着要不要找个时间提醒一下沈姐,忽然对上了陈幽的眼睛,一片幽冷,如深潭里的寒冰,光是看一眼,就觉得浑身发僵。

    陈幽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那一眼里饱含了警告之意,让孙嫂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孙嫂有些怵这个少年,总觉得若是她坏了少年的好事,她会得到猛烈的报复。她心里也奇怪自己为何会怕这个少年,就是一个在学校里读书的孩子啊,能会有什么手段。但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熄了提醒沈姐注意陈幽的心思。

    更何况,沈姐再怎么对她和蔼可亲,她也是一个打工的。而陈幽则不同,沈姐是把他当做亲生弟弟来看待的,沈姐知道陈幽的心思最多保持些距离,不会对陈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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