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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第 1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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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坐视不理,岂不是又是二皇子登基?荣王岂不是又会谋朝篡位了?如果九郎插手,九郎会不会有危险?从前她觉得九郎是天神般的人,没有什么能难倒他,可现在她却觉得很害怕,明知道九郎很厉害,依然很害怕,怕他会受伤,会牵扯到皇权斗争里去。

    她脸色绷得紧紧的,一副十分如临大敌的样子。

    王九郎有些心疼,就将原本打算告诉她的话又咽了下去。外面的事情,他来做就好了,他的小丫头只需要弹琴练字养花种草做做药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就好。

    “我已经做了部署,但暂时只静观其变,一切都要等大皇子被立为太子之后再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可顾重阳听了他的话,并未冷静,反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九郎,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二皇子的计谋。既然你能猜测到皇帝有立大皇子为太子的想法,二皇子定然也心知肚明,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皇帝回京途中遇到袭击就是二皇子党一手策划的呢。”

    这小丫头平时看着憨憨娇娇的,可想事情的时候却有一颗敏锐的心。

    他不仅查到二皇子心有不甘接下来动静不小,还查到二皇子跟荣王一直有联系。

    二皇子所谋是皇位,那荣王谋的又是什么呢?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罢了。

    以小丫头所接触到的人事,她能想到这一层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他眸中不由流露出几分赞赏,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敷衍:“皇上才四十多岁,正是春秋鼎盛的年纪,就是立了太子也不见得太子的位置就一定稳妥,二皇子必不会这么急躁,袭击的事情八成是个意外。你别捕风捉影的胡思乱想,免得到时候皇上没什么事,你反倒把自己吓坏了。”

    顾重阳却皱起了眉头,真的是这样吗?她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呢?

    王九郎无奈,起身朝外走:“我记得你很喜欢荡秋千的,明天咱们就要走了,回了京城可没有这么惬意了,走,咱们去荡秋千。”

    “去哪里荡秋千?”

    这段时间以来,顾重阳都把整个徽园逛遍了,她怎么不知道哪里有秋千。

    王九郎不由弯了弯嘴角,一提起好玩的,就把刚才的事情抛到脑后了,真是个孩子。

    等到了一个空院子,顾重阳看到院中果然放着一个秋千架,她惊讶地呼出声来:“好漂亮,好高!”

    能不高吗?是他特意请了木匠为她打造的,他还亲自试了试,确保安全无事才带她过来的。

    顾重阳已经乐呵呵地跑了过去,坐到秋千架上,脚尖一蹬,秋千就飞了起来。

    秋千越飞越高,她的两条腿就在空中晃,风吹动她的衣裳发丝,整个人漂亮的像副画。

    她的胆子很大,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看来一定是经常荡秋千的缘故。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不由一顿。

    他想起藏在他书房里的那幅画,画上的小姑娘眉目如画,语笑嫣然,一个小小的秋千就让她那么高兴,可见她平时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了。

    若是能早点遇到,他必将她捧在手心,让她过这世上最娇生惯养的生活。

    顾重阳做在秋千上,她的眼前是徽园的景色。她看到那波光粼粼的湖泊,看到粉粉点点的荷花,还看到那天他们从中间穿过的竹林。

    突然,她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有一个男子被瑞丰引着走了进来。

    那个人十分眼熟,分明就是郝邵阳!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顾重阳一惊,忘记自己还坐在秋千上,整个人从空中跌了下来。

    她吓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稳稳当当地落入一个强劲有力又不失温暖的怀抱。

    “没事吧?”王九郎一脸的关切:“是不是害怕了?”

    顾重阳却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人还未站稳就急急道:“九郎,郝邵阳来了。”

    王九郎的脸色微凝,看着她的目光慢慢冷了下来。

    顾重阳心里一突,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理亏。

    郝邵阳必定是来找她的,九郎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觉得她为人轻浮不矜持?

    顾重阳低了头,不敢与王九郎对视。

    王九郎却并不打算轻轻揭过,他声音冷的像冰雹一样:“顾重阳,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毫不温柔,还这样连名带姓地唤她的名字,顾重阳心里顿觉刺痛。

    是郝邵阳来找她,又不是她去找郝邵阳,九郎有必要这般生气吗?

    她又没做错,九郎凭什么这么命令她?

    就为了一个郝邵阳,他就怀疑她。这还是那个对她千依百顺的王九郎吗?还是那个英明神武、犀燃烛照的王九郎吗?

    顾重阳越想越是委屈,眼圈红了,眸中渐渐蓄满了泪水。

    从前没人疼,遇到再多的磨难都只能自己咬牙坚持,如今不过是在九郎身边呆了两年,怎么就变得这般矫情娇气了呢?

    顾重阳恨自己不争气,赶紧去手背将脸上的泪水擦去。

    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王九郎已经拿了帕子,给她擦脸。

    顾重阳赌气地朝后退了一步,把脸转过去,不去看王九郎。

    耳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王九郎既好气又好笑又无奈道:“你知不知道如果刚才我不在,你摔下来会是什么后果?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顾重阳讶然,怎么九郎不是因为郝邵阳来找她所以生气质问她吗?

    他刚才冷了脸仅仅是因为担心她?

    “九郎……”顾重阳软软地唤他:“刚才是我不对,不该荡秋千的时候失神,你别生气。”

    他怎么舍得生她的气?

    王九郎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是我这几天太忙了,没让你玩尽兴,等以后有机会,我带你游览大齐万里河山。”

    顾重阳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心里却对他说的未来充满了向往。

    “后花园那边有个凉亭,你先过去,我让人带郝邵阳去。”

    顾重阳抬头看他,见他的确没有生气的意思,一边去后花园一边在心里嘀咕:九郎真是的,竟然一点也不在乎她跟郝邵阳单独相处吗?

    可转眼又噗嗤一声笑出来,怪九郎怀疑她的人是她,怨九郎不在乎她的人也是她……

    顾重阳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生活的太舒心了,才会这般娇气,这都是九郎一手惯出来的。

    她转头对王九郎笑笑,大步去了后花园。

    她没有等多久,郝邵阳就来了。

    “重阳表妹。”见到朝思暮想的身影,郝邵阳呼吸一滞,有些紧张,低低唤了她一声,见她抬头看他,方道:“你这几个月过得好吗?我一直想找你说说话,却总是找不到机会。你怎么住到王家别院来了?”

    不同于他的思慕与关切,顾重阳的声音十分的平静:“你来找我,就是问我这些的吗?”

    她长高了,比之前更加漂亮了,可看着他的眼神却冷静自持,不、准确的说是平淡无波,就好像在看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爱,也没有恨,好像他们曾经的甜蜜,都是他一个人的臆想一样。

    郝邵阳没有说话,只怔怔地看着她。

    顾重阳见他一脸疲倦,不似往日朝气蓬勃,想着他最近可能过得不太如意,就道:“坐下来说话吧。”

    两人相对而坐,郝邵阳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与她重新开始,无奈师姐病了,而且一病就是一个多月,他总是找不到机会开口。接着又是老夫人病倒,他片刻不敢离开。

    直到前段时间,他得知今年的瑶琴节上,重阳表妹与王九郎对琴,相得益彰,还得了头名。他坐不住了,几次去顾家找顾重阳,顾重阳却总是不在家,他被逼无奈,才跑到王家别院来找她。

    原本他信誓旦旦地认为她一定跟他一样,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他回到从前,只是碍于自尊以及他已经为他人夫君的身份而不敢靠近,可此刻他反倒生出几分慌乱来。

    他的重阳表妹,好像变了,变得离他很远,就像一股烟一样,明明就在他面前,可是他却抓不住。

    这个念头一起,他顿觉心焦:“重阳表妹,你还记得我去年年底跟你说的,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与你重新开始的话吗?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如果不出意外,下个月我会跟御驾一起去尧山,师姐会在途中诈死,我会运了空棺椁回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我跟你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之前那种事情,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顾重阳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她早就知道郝邵阳绝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想出这么个不靠谱的想法来。难道这两年,他一点都不曾长大成熟吗?

    “这件事情是你一个人的打算?还是你跟赵梦兰商量后的结果?”

    “是我自己的打算。”郝邵阳忙道:“不过我跟师姐并无夫妻之实,她一定会同意的。”

    顾重阳目光凌厉地瞪着她:“所以,赵梦兰其实还不不知道?”

    “你不必担心师姐会不同意,只要你点头,我会将事情办的好好的。”郝邵阳蹲在了她的腿边,认真地向她承诺:“重阳,请你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

    顾重阳豁然起身,大怒道:“郝邵阳,你能不能成熟一些,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赵梦兰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你凭什么认定她一定会同意你这荒唐的计划!赵梦兰是你的妻子,就算你不喜欢她,就算你想抛开她,是不是也应该尊重她的想法,问一问她的意见?”

    “当初要娶她给她一个名分的人是你!现在为了自己的私心想丢开她的人还是你!你究竟将她当成了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物件,没有自己的思想不会难过不会伤心的石头吗?”

    郝邵阳也立马站了起来,两只手抓住了顾重阳的肩膀:“重阳,你究竟有没有心?你只在乎师姐会不会伤心同不同意,难道竟然一丁点都不在乎我的想法吗?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不会伤心不会难过的傻瓜吗?”

    “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顾重阳朝后退了一步,痛心疾首地看着他:“谁都可以质问我,就是你不能。是你为了道义弃我于不顾,如今却又回来招惹我,凭什么?”

    “身为男子,不仅仅要想自己,更要为身边的人着想。我以为我的退出能换来你的清醒,你的成熟,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固执、幼稚。你今天可以为了我抛弃赵梦兰,以后为了其他的事情,同样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在你做某个决定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有没有想过你应该承担什么?”

    “郝邵阳!”顾重阳眼底有毫不掩饰的失望:“我希望你以后能够成熟点,而不是像个想得到某个玩具的孩子一样,得不到就哭闹不止,得到了就丢弃到一边。”

    郝邵阳如遭雷击,蹬蹬几步跑出凉亭,拦在了顾重阳的面前。

    “不、不是这样的,重阳表妹,你听我说,你跟那些人不一样,这一次我是深思熟虑的了,我不会丢开你的,我怎么舍得丢开你?只一次就够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郝邵阳语气急切地辩解,面露哀求之色。

    可顾重阳却知道,现在并不是心软的时候,她对郝邵阳已经没有感情了。

    “我们回不去了。”她声音平静,像个哄孩子的长者:“少阳表哥,你一向听我的话,那就再听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回去跟赵梦兰好好过日子,我不恨你,也不怨她,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郝邵阳脸色苍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回了京城,京里忙着准备西山骑射比赛与尧山狩猎的事情,王九郎忙的经常见不到人影。

    八月初四这一天,他终于闲下来了。

    瑞丰就将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他,末了道:“……昨天郝公子来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低头看书的王九郎突然就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郝公子并未进门,只是在顾小姐出门的时候隔着马车跟她说了几句话,还给她递了一张帖子。听那意思,是想请顾小姐去参加明天的骑射比赛。”

    “顾小姐已经答应了。”瑞丰顿了顿道:“九爷,明天的骑射比赛,你也是会去看的吧?毕竟大皇子与二皇子都送了邀请函来了。”

    “嗯。”王九郎随意地点了点头:“家里的弓长久不拉,也该让他出来了,还有云岫马也闲了太久了。”

    “九爷!”瑞丰毫不掩饰脸上的惊诧:“您是说您要下场与那些公卿子弟一较高下?”

    王九郎神色淡淡,好像没有看到瑞丰的惊疑:“是啊,到底是新帝登基之后的一场盛事,我也该凑个热闹才是。”

    可您根本就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啊!

    自打十三岁下场比赛,一连三年都是骑射比试的头名,您就觉得没意思,再也不想下场了。

    十六岁那年没有参加,先帝特意来问,您当时的回答是:“也该给其他人一个得第一名的机会。”

    这话可是当着文武百官与几百个公卿子弟的面说的,当时在场的那些人,脸都绿了。不服气者有,跃跃欲试者有,可谁都不敢说话。

    先帝哈哈大笑,直夸您少年英豪,是百年难遇一次的奇才,还说您意气风发正是大齐子弟该有的样子,是公卿子弟的楷模。

    当时先帝堂兄瑞郡王家的世子不服气,在您出宫的路上耀武扬威,嘲笑您像个娘们似的坐马车,而不敢纵马狂奔,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有真本事的。

    您当时二话不说,一把捉了瑞郡王上马,与他同骑一乘,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等到回来的时候,瑞郡王世子呕吐不止,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那个时候九爷您鲜衣怒马、傲睨万物,受无数世家千金第一夫婿人选。比你年岁小的,视你为天神一般,处处模仿您的举动,那些比您年长的,气得牙痒痒却拿您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您外出去游览山河,京城才渐渐少了您的消息,可不管何人何时提起您,都知道您是传奇。

    可现在,时隔七八年,您竟然要下场去参加骑射比赛,居然还说是看在新帝登基的面子上,您不觉得这个借口太生硬了些吗?您觉得我会信吗?您不就是知道郝公子要参加骑射比赛,不想顾小姐看到他英俊潇洒的样子吗?

    您都二十二岁了,还去做这种毛头小子才做的争风吃醋的事情合适吗?

    只要您敞开心胸,把心里话告诉顾小姐,不就得了吗?

    为什么非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呢?

    瑞丰站在一旁,已经脑补出一台折子戏了,不由连连摇头,看着王九郎的眼神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王九郎故作不知,只想着小丫头怎么还不来,就起身朝门口走去。

    门前汉白玉石修成的台阶打扫的一尘不染,天青色方砖从台阶下一直通到院子门口,有两个少年男女站在院子门口说话。

    那少年神色活泼,手舞足蹈地说话,女孩子听了就咯咯笑出声来,漂亮的脸上好像能放出光来。

    两人有说有笑,浑然没有注意王九郎已经渐渐朝他们走近。

    瑞丰心里一个咯噔,不由扶额汗颜,九爷真是……争风吃醋也不分个对象,竟然也小厮跟顾小姐说话都不能忍了。

    果然,他看到正在眉飞色舞的阿舍脸色一变,膝盖一软,一条腿就跪倒了地上。

    王九郎面带薄怒地走到他面前:“竟然这般就被人偷袭成功,你平日里究竟跟瑞丰学了些什么?”

    “九爷!”阿舍不敢辩解,满脸愧疚地低下了头,都怪他只顾跟顾小姐说话了,忘记了警惕。可这里是太乙莲舟啊,难道他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要时时刻刻警惕周围的环境吗?难道这么多年九爷跟瑞丰大叔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怪不得九爷跟瑞丰大叔这么厉害,而自己始终望尘莫及。

    看来,他要好好向瑞丰大叔学习才是!

    “我平时就教导你一定要时刻警惕,你们总是不听,九爷略一试探就一败涂地,罚你今天多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瑞丰脸色发紧,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还不快跟我到练功房来!”

    “是!”瑞丰大叔难得生气,阿舍也被震住了,他赶紧屏气凝神地跟在瑞丰大叔身后走了。

    等到了练功房门口,瑞丰大叔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后不要跟顾小姐说话太久,也要注意着点身份。”

    阿舍挠了挠头:“大叔,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今天其实是我没有防备,不关顾小姐的事。”

    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以九爷的速度,别说是阿舍了,就是他也未必挡得住。九爷这明显是不高兴阿舍跟顾小姐有说有笑,又不好直说,只好借题发挥呢。

    这阿舍若是不明白,恐怕以后还要受罚,真不让人省心。

    瑞丰大叔叹着气摇着头,这话也不能明说啊。

    “阿舍哥哥,你只管听瑞丰大叔的好了。”阿得虽然年纪小,看事情却很敏锐:“不管什么事情,一旦跟顾小姐沾了边,我们九爷都会格外在意。我之前跟顾小姐说话,九爷就罚我将整个太乙莲舟都打扫一遍呢。”

    阿舍如遭雷击:“你……”

    他又不敢相信地看着瑞丰,瞠目结舌道:“瑞丰大叔,我们九爷对顾小姐……”

    “现在开窍,还不算晚。”瑞丰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以后跟顾小姐说话,当心些,别那么随便了。”

    阿舍惊魂未定,木木地点头。

    这边顾重阳却为阿舍受罚感到抱歉:“……都是我不好,跟他说话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王九郎将放在桌子上果盘朝她面前推了推:“嗯,所以你以后少跟他们说话,免得他们再受罚。”

    顾重阳点了点头,将话题揭过,拿了一个帖子出来:“这是郝邵阳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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