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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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夔羲性格古怪, 脾气阴晴不定。

    他让人扒光桐坞的衣服, 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两个身穿盔甲,腰间挎着长剑的侍卫, 冷着脸驾住桐坞的胳膊,毫不费力的将桐坞从夔羲身上拉开。

    两个侍卫的手像钳子, 力大无比, 驾着桐坞的胳膊嘎吱直响, 疼的桐坞脸色发白,冒虚汗。

    桐坞的身体一离开夔羲,侍卫就开始扒桐坞的衣服,“刺啦”一声,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桐坞后背的衣服被撕成了粉碎,桐坞吓的失声尖叫,她单手抱胸,慌乱间另一手扯住了夔羲腰间的锦带,“叫他们住手!”

    夔羲腰间的锦带松松垮垮的系着, 桐坞手一用力,夔羲腰间的锦带就会松开。

    夔羲性格阴晴不定, 侍卫怕夔羲当众被人扯开了衣服暴怒, 随都停下来手, 等待夔羲的示意。

    桐坞很害怕, 她在赌, 就像一个频临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也不管管用不管用。

    夔羲死寂的眸子终于有了半分波动,他撩了撩眼皮,眼前的黑小子,眸色颤抖,浑身僵硬,咬着的牙齿咯嘣作响,又惊又恐。

    侍卫停手,桐坞宛如死里逃生,她挺翘的睫毛上沾着泪珠,脸上有窘迫又有歉意,她往前挪了挪,靠近夔羲,嗫嚅着说道:“对不起。”

    她不想扒夔羲的衣服,但她被胁迫,她无力反抗。

    她往前一挪,离夔羲很近,也就一拳的距离,她身上的气息又让夔羲感到有些微妙。

    夔羲眼睛像是经过雕琢似的深邃,他直起腰,背后的炎炎日光都成了他的陪衬,他的脸隐在暗处,半明半暗,瞳仁沉黑,像汪洋般深邃无底,眸光凶狠似狼,他不说话,只看着桐坞,桐坞紧张的手心发汗,十指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桐坞的视线中,夔羲的脸越来越近,他的呼吸喷洒在桐坞的脸,夔羲冰冷的视线扫光桐坞的脸,良久,才皱着眉头问道:“你抹了什么?”

    上一刻,神君大人还面无表情,下一刻就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夔羲果然是阴晴不定的性子。

    周围的人都自觉的后退,以防触了神君大人的霉头。

    良久,夔羲怒火慢慢熄灭,脸上带了抹似笑非笑,看着桐坞这个使得他心慌意乱的罪魁祸首眸中渗出了寒光,

    “把他扔到水池里,泡上三天三夜。”

    泡上三天三夜,身上什么味道都泡没了,看桐坞那小子还怎么使得他心跳紊乱。

    看着两个铁甲侍卫驾着桐坞的胳膊,夔羲闭了闭眼,那种怪异的感觉散去,心口不再发闷。

    突然蛮荒狱的平静被打乱,一只火红的大鸟携着狂风狂卷而来,它体型硕大,比八尺的大汉还高,它飞到夔羲面前转身变成一清秀的少年,单膝跪地,清秀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神君,幻女再现了。”

    “什么?是真的吗?”夔羲猛的站起,平淡的面部表情被紧张打破,他激动的几步跨到清秀少年的面前,他的动作太猛,脚下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此刻的夔羲,不复桐坞初见时的淡定,他呼吸急促,不断的呼吸着,连敞开的外袍都忘记系住,他激动的拽住了清秀少年的前襟,无语伦次的问道。

    “神君,幻女不仅再现,容貌也很美。”

    被幻女再现的消息震惊,连驾着桐坞胳膊的两个铁甲侍卫都滞住,屏着呼吸,喘着粗气,眸色通红。

    夔羲伸出手,离得不远,桐坞能看到夔羲的手有些颤抖,然后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清秀少年额间一指,众人的头顶上面就倒影出一个类似显示屏的东西,再然后,桐坞就看到那个类似显示屏的东西上面播放着一个女人的画面,那个女人神色懵懂,唯唯诺诺,平凡的五官,不大的眼睛,踏平的鼻子,黯淡的肤色,就是一很普通的人,就连桐坞在现代时的一般的女生都比不了,虽然不能称之为丑,但也跟美完全不沾边。

    令桐坞惊诧的是这样的女人都能称之为容颜倾城,那他们的标准也太低了吧。

    而莽荒大陆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桐坞所想,他们只知道幻女再现了,还是一个有着不错姿色的美人,跟上一个黑熊似的幻女比起来,现在的这个幻女实在是太美了。

    半女人虽然是女人,但他们到底不是真正的女人,夔羲听到会嗤之以鼻,但幻女不同,她是真正的女人,能缓解他们夜圆之夜痛苦的女人,尽管她和男人校核之后,不能孕育男子的孩子,但她也比半女人强多了。

    他们莽荒大陆终于有女人了,虽然姿色平平但是也比先前的幻女好看了些,对于他们这些数十万年没有见过女人的男人来说已经都是天仙了,虽然她不能为他们生孩子……

    男人们都被幻女出现的激动的浑身颤抖,他们现在已经顾不得桐坞了,两个先前驾着桐坞的铁甲侍卫也早都被幻女勾到了魂魄,扔下桐坞跟着夔羲走了,只一盏茶的功夫,蛮荒狱就只剩下桐坞一人。

    看着空荡荡的莽荒狱,桐坞一时之间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

    “桐坞?”桐坞不远处有人再喊她,声音急喘,听起来很难受。

    桐坞回头,看到一个头发发白满脸皱纹的人倒在地上,他的腰腹似乎被野兽咬了一口,在不断的流血,他气息微弱,那大喘气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能死去。“桐坞莽荒狱的人呢?”

    桐坞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下刚才的事情,说完就焦急的询问道:“蒋伯伯你怎么了?”

    桐坞能在蛮荒狱安然生存了三个多月,多亏了眼前的蒋真,他的术法是灵术,在蛮荒狱开矿,地势险些,很容易受伤,虽然他们不会死,但受了伤依旧会疼,蒋真的术法正好能帮助那些人避开险地,蛮荒狱的人才不至于步入险地身受重伤,承受断骨肉裂之痛,所以蛮荒狱中的人都会给蒋真几分颜面,桐坞也不知道怎么投了蒋真的缘,蒋真罩着她,莽荒狱中的人才没有那么早下手动桐坞,让桐坞渡过了三个多月。

    “都走了也好,爷爷快不行了?刚还担心爷爷走了以后在蛮荒狱谁护着你。”蒋真说一句,喘一句,而腹部的血流血不止。

    “蒋爷爷你只是受伤了,很快就会好的,莽荒大陆的人都是不会死的。”桐坞跪在一旁,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条,为蒋真包扎伤口,伤口太大,很快布条就沁满了血。

    “没用的孩子别忙活了,我的术法是灵术,最贴近自然,几个月前我隐隐的感觉到时间不再是停滞不前而是再缓慢的流失,尽管很慢,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我已经活的够久了,即使今天不受伤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蒋真活了很多年,在时间没有停滞前,他就老的活不了多长时间了,现在时间开始流动,他的生命也就走到劲头。

    他今天就是为了验证他的推测时间开始流动才深入险地,被野兽攻击所伤,流了一路血,硬撑回来的。

    桐坞手中的动作僵住,看着垂死的蒋真,泪水噼里啪啦的无声往下流,这个老人,是她来到蛮荒狱后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孩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护着你吗?”

    桐坞紧咬着下唇,咬了咬头。

    “我有一个孙子他比你还要小很多,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了他,你们都是小小的瘦瘦的,等到爷爷去了,你就帮爷爷照顾他好不好?”蒋真说完,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

    看着蒋真越来越缓的呼吸,桐坞的眼泪流的更猛,她其实知道蒋真在死之前都在为她打算,蒋真知道她无处可去,才能她去找他的孙子,让她有个地方可以,“爷爷我答应你。”

    看到桐坞点头,蒋真从胸口掏出一块牛皮纸递给桐坞,还没等到桐坞接过来,蒋真就闭上了眼。

    ……

    桐坞亲手为蒋真挖了一座墓,她跪在蒋真的墓前跪了一天一夜,等到眼泪都哭干了,她才再次磕了三个头站起来,摸了摸怀中揣着蒋真留给她的牛皮纸踏上寻找蒋真孙子的路。

    桐坞沿着牛皮纸上的路线,在森林中穿行了几日,才走到了莽荒狱的边缘,桐坞低头看了眼浑身脏兮兮的自己,自从到了莽荒狱,她已经三个多月都没有洗过澡了,身上已经臭不像样了,她听到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声,忍不住向着有水声的地方走去,夜已经深,天边挂着弯月,波光粼粼的水,透着丝丝的凉意,桐坞脱下鞋用裸露的脚拨了拨水,夏日酷热,夜晚仍旧燥热,脚一碰触到水面,丝丝的凉意沁的人满身舒坦。

    树林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连个动物都没有,桐坞咬了咬牙,趁着夜幕,脱下衣服,赤身走进了水中,涓涓的流水拂过桐坞的肌肤,驱走了桐坞心底的酷热。

    正在水中肆意游动的桐坞,没有察觉到她额间的晋江花型发出灼热的光,那股光汇成一股热流席卷她的全身,每过一处她的美就增加一份,那股热流就像PS在缓慢精雕玉琢的雕刻着她的每一寸肌理,额头变得更加的光洁,睫毛浓密翘长,眼睛拉长,鼻子变挺,下巴变尖,肌肤莹润如玉泛着光泽,胸脯高耸,腿变长,热流涌过的每一寸都在雕琢成最完美的杰作。

    今晚是夜圆之夜,是莽荒大陆所有男人最难熬的一天,蜕皮碎骨,术法越高,疼痛越厉害,今晚颛孙迺ゥ选了一处最为僻静的山林选择渡过月圆之夜,他的疼痛比普通人来的更加的猛烈,所经历的痛苦常人都难以忍受,他看了一眼月色,月色即将露出最圆的面容,他做好准备,等待蜕皮碎骨的时刻,忽听到流水潺潺的声音,那潺潺水声中涓携着一抹淡淡的馨香,那抹馨香像最美味的甘露般吸引着他,他喉头一动,忍不住向着那抹馨香的源头走出,他术法极高,走路无声,他扒开两边的一人高的青草丛,露出下面不远处的涓涓溪水……

    颛孙迺不喜俗事,上一任的泥人微升偷看了桐坞一眼被颛孙迺‘五马分/尸’泄愤后,颛孙迺就又提了一个新开窍的泥人,他懒得起名字,索性新的泥人依旧叫微升。

    桐坞抬眸,望了眼羞红脸的泥人,嘴微张,忍不住捂着唇轻轻笑了,她到不知道泥人也能看女人看红脸,看着泥人那张木木的脸染上红晕,桐坞始终紧绷的心一松,眉梢眼间都笼着笑。

    桐坞笑完,她和泥人不熟,两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就陷入了沉默,一前一后的走着。

    两人绕着溪水慢行,翠青色的竹林过后,露出其中掩着的古造阁楼,阁楼有两层,红色的杉木,漆黑的铜环,两扇门上雕刻着盘卧着的金龙,古朴而又老旧,阁楼外表看起来灰扑扑的毫无特色,桐坞却隐隐的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力量摄取着她的心魂,头晕目眩,桐坞大惊,她站定,定了定神,然后削葱般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红漆木的阁楼,问身后的泥人微升,“那是哪里?”

    沉迷桐坞美色的泥人微升,抬头一看到面前的古造阁楼,脸色大变,眸中带着惊恐,他先前只顾着偷偷打量桐坞姣好的容颜,竟然不自不觉的陪着夫人走到了这里,等他反应过来,泥人微升连忙上前拦住了桐坞,焦急的说道:“夫人这里是赫邱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我们赶紧回去吧。”

    桐坞略带深意的看了眼向来镇定的泥人大慌,心中已有了判断,她没想过为难泥人,只心里默默记住了路线,等到有了合适的机会再来一窥究竟,随回道:“不能进我们就回去吧。”

    颛孙迺一打发走喾垚,脚下就像长了翅膀般立马寻桐坞,他返回卧室没有找到桐坞,心下大惊,眸中便带了怒色,待他大手一挥,看到水波屏中显现出来的桐坞,怒色才渐渐散去,下一刻儿,他就出现在了桐坞面前。

    月色溪水翠竹,叮咚,桐坞身上穿着颛孙迺的暗青色长袍,随着她的走动,下摆似盛开的花,但间迎面走来的佳人容色晶莹,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颛孙迺满肚子火在看到桐坞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女人穿着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宽大,穿在面前女人身上松松垮垮的,显得女人异常的娇小柔美,颛孙迺的脑海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她的身上沾染着他的气味。

    颛孙迺大步一迈,长臂一伸就搂腰抱住了桐坞纤细的腰肢,手一用力,便结结实实的将桐坞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了怀中,怀中女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女人馨香味时时刻刻撩拨着颛孙迺敏锐的嗅觉,他抱着桐坞,肌肤贴着桐坞,鼻尖是桐坞身上的女人体香,怀中是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嫩身躯,嗅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刺激着颛孙迺身上所有的感官,血液一下子从脚底涌上头顶,涌的颛孙迺阵阵头晕,口干舌燥,直流鼻血,恨不得将桐坞立马压在青草铺就而成的地毯上狠狠蹂/躏。

    望着双眼赤红的颛孙迺,桐坞依旧紧张的不得了,颛孙迺长相俊美,气质绝佳,桐坞并不反感他,她只是怕,怕颛孙迺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她也知道要想让一个旷了数十万年的男人不动‘荤’    有点为难他,但……是颛孙迺实在是太强壮了,一/夜七次/郎这要是在现代霸道总裁文中是标配,而在现实医学上面它就是病,但对于颛孙迺这样特殊的人来说,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这叫正常没毛病。

    她一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娇弱女子,来一次还活不活了。

    颛孙迺再好,但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好在这几天她和颛孙迺的相处让她将颛孙迺的脾性摸得差不多,颛孙迺体壮猛如虎,心智如白兔,他要是不对她饥/渴的如狼似/虎 ,动不动的就想将她扑倒吃掉,桐坞甚至都想过待在这里,待在这里总比外面那些凶猛没人性的恶人更好。

    颛孙迺一将桐坞抱在怀中,就像个大狗般使劲的舔桐坞的脸,桐坞的脖颈,弄的桐坞身上到处都是口水。

    “好啦,轻点,别咬了。”桐坞脖子往后挺,小手揉揉的揉乱颛孙迺乌黑束起的长发,颛孙迺抬起埋在桐坞脖颈间的黑色头颅,睁着一双漆黑的深眸,灼热的望着怀中的桐坞,她的脸晕红妆似朝阳,烟霞轻拢,水眸盈盈动人,娇美缠绵,面对此刻的桐坞,颛孙迺真恨不得一口将桐坞吞到肚里,再也不让其他男人看到桐坞倾城的容颜。

    看着像个冷脸的大狗狗般的颛孙迺,桐坞心里忍不住吐嘲,“颛孙迺老娘是人不是骨头,别舔啦。”

    桐坞偷偷撇了眼颛孙迺,脑海中不断的想着办法让颛孙迺别在这样舔她的脸,然后桐坞眼睛一转,心中有了主意,她半垂着眉眼,水盈盈的瞳孔中染着一抹难受,她抬头看了眼颛孙迺,眸含泪水,期期艾艾的说道:“先前走了好长时间的路,我脚疼。”然后手一指前面的凉亭,“我们去那边坐会可好?”

    桐坞寒着水珠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轻颤,惹的颛孙迺心跳加快,眸中只有眼前的桐坞再也容不得其他人,颛孙迺俊美的脸渐渐凑近桐坞,然后低头狠狠的吻上桐坞张徨失措的眼睛,最后再舔上口桐坞软绵绵的樱唇,直到唇间都是桐坞身上的气息,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结实有力的胳膊抱着桐坞走进凉亭,搂着桐坞,双腿一曲,让桐坞坐到他的腿上,夜晚,凉亭有点凉,颛孙迺怕凉意的石凳上的凉意侵染了桐坞,当然即使没有凉意颛孙迺也不乐意让桐坞独自一人。

    桐坞再次感慨,有颛孙迺在,她根本就不用走路。

    桐坞尽量忽视屁股底下膈人的‘东西’,不自在的移开眸光,抬头望着天空中的一弯月色,皎洁的月光,使得桐坞想起‘’槛外游人满,林间饮帐鲜。众音方杂还,馀景更留连。座客无辞醉,芳菲又一年‘’,游玩之余,邀约几个好友小酌一杯在现代的生活,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回到现代。

    想到以前,不自不觉间桐坞白皙的脸颊染了几滴泪水。

    看着脸颊上染着积极几滴泪水的桐坞,颛孙迺霸道的掰过桐坞的脸,让桐坞的脸正对着他的脸,他的大手抚过桐坞含着水珠的眸子,俊美的脸严肃而又认真,浓黑的睫毛垂着,望着桐坞坚定的说道:“你不要哭。”说着话他的大手包裹住桐坞的小手放在他胸口的位置,皱着硬挺的桀骜不逊的眉,冷硬又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哭这里涩涩的涨涨的很难受。”冷峻的脸上是一副疑惑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桐坞哭,他胸口会难受。

    桐坞心里一惊,眨着翘长的睫毛,胸口又涩又酸,顿时五味杂瓶,瞬间,寂静充斥在两人中间,只余下叮咚的溪水从两人的脚下流过,沉默了少许儿,桐坞避开颛孙迺灼热的视线,咧了咧嘴,像一个炸毛的猫凶巴巴的冲着颛孙迺说道:“哼,我记住你说的话了,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我就哭给你看。”

    看着桐坞脸笑容灿花,嘟着粉嘟嘟的唇,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盈着一双唇水,撩拨的颛孙迺胸口火烧火燎的,他板着一张冷峻的脸,端坐着,挠了挠头,手一挥,两人眼前就显现出一张高清晰没有马赛克的水波屏,颛孙迺僵着脸,哼声哼气的兴冲冲对桐坞说道:“你快看看这些姿势,你喜欢那个?”美色当前,颛孙迺完全忽略了桐坞说的话,尽管颛孙迺努力的板着一张生人勿进的冷脸,可他唇间的欢快挡都挡不住,这时候的颛孙迺一点都不像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颛孙少主,倒想一个贪吃的孩子。

    桐坞一看到水波屏上显现出的‘羞人’画面,脸都黑了,三十六式,一式不拉,这根本就是莽荒大陆版的承认指导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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